沈修摇头:不用。就几句话,耽误不了你。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我又不是没女人就不能活了。蒋文浩gān笑几声,眯起眼:说吧,到底什么事qíng?
沈修背靠墙壁,抬起眼:你们要给谢沉楼办婚前派对?
蒋文浩神色微变,拽着他的手臂进包间,关上了门。
他回过头,正色道:我知道你和谢哥抢女人,听我一句,算了罢你又不喜欢那女的,谢哥和我们不一样,他那人不爱玩,他是认真的。
沈修冷笑:我玩腻烦了丢开,那是一回事。谢沉楼抢了我的,那是另一回事。
蒋文浩扶额长叹了口气:你不是早把人扔了吗?你们那点子破事,谁不清楚?真别闹了,成不?谢家也不是好惹的,闹大了伤感qíng。
沈修嗤笑,懒得和他扯,直接说:帮我办一件事,你随便开价。
蒋文浩皱眉:能帮的我一定帮,其它的你说了也没用,我看起来缺钱吗?
沈修眉眼嘲弄:蒋老爷子知道你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吗?
蒋文浩脸上的神qíng僵住,半晌没说出话。
沈修坐在沙发上吸烟,越发不耐烦:欠了多少我都给你还清,你替我办事不会叫你杀人放火,也不会伤大家长的感qíng,你可以放心。
蒋文浩苦笑:那你想gān什么?
沈修不语。
包间的灯光朦胧暧昧。
沈修的半张脸隐在暗影中,眼里有冰冷的光忽明忽灭。
闭上眼,黑暗中浮现那人的模样。
那个女人总是满怀依恋地看着谢沉楼,仿佛他是她的支柱,是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真是令人憎恨。
我要那个蠢女人看清楚,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谢沉楼也不例外。
*
婚礼暂定在一年后,谢沉楼坚持先领证,苏兰又去了一趟谢家,经过两位家长的同意后,答应了。
明天就要去登记,今晚是谢沉楼作为单身汉的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几个亲近的朋友和同学给他办了派对。
苏兰送他到门口。
天气凉了,她取下架子上挂的白色围巾,给他戴上,软声道:酒可以喝,但是不能玩的太疯,知道么?
谢沉楼笑,伸手揽住她的腰,挑眉:你担心什么?
苏兰轻轻拧眉,手指纠结地绞在一起。
苏良打开冰箱的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姐夫,国外的这种派对,很多都会请脱衣舞女郎的。
苏兰脸蛋微红,小声嘟囔:不准请。
谢沉楼失笑,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听他乱说。就是朋友聚在一起说说话,最多喝一点酒。
苏兰点头,说:早点回来。
*
哟,薛凯,好久不见了,怎么没和苏良在李美女家里读abcd啊?
几名流里流气的少年笑作一团。
薛凯翻了个白眼,拉回盯着酒吧门口漂亮大姐姐们的眼神,转身看着孙老大一伙人,骂道:关你们屁事!
王奇嬉皮笑脸地勾住他肩膀,问他:有烟不?
有也不给你。
切。
王奇蹲下身,目光追随着酒吧里进进出出的xing感美女,chuī了声口哨。
薛凯不想理这群人,跨上单车,一回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喝醉了,走路有些晃,右手边有个男人扶着他,对他说话,另一边有名穿着bào露的长发女人企图挽住他的手臂,被他推开。女人踉跄退了几步,不依不饶缠了过去,和另外那男人一起,把他带回了酒吧里。
薛凯越看越奇怪,lsquo咦rsquo了声。
你看什么?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长的太丑了,刚头发撩起来都吓到我了。王奇吃吃笑了起来,对孙老大指了指那名长发女郎。都说这里的凯子多,美女也多,这个土豪眼光有点烂啊,怎么瞧上这种女人。
孙老大嗤笑:醉了的酒鬼哪里分得清丑不丑。
不对!薛凯蓦地大声说。
孙老大一帮人不悦地瞪他。
神经病,吼个鬼啊你!
薛凯没心思回嘴,急忙翻口袋里的手机:他不是喝醉了,是被灌醉了妈呀,怎么找不到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