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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张哲白了脸,喊了两声,陪笑脸:我说错了,你是我们全家最聪明的小公主,可以请你挪开蹄子了吗?

苏兰懒得理他,对脸上写着尴尬两个字的林父林母说:爸,妈。又去看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林修,微挑了下眉,没叫他,最后转向低垂眼睑,仿佛在走神的林沉楼,声音柔和:沉楼。

他抬眸,神色有些疲倦。

苏兰看的心疼,便没有了继续捉弄人的心思,只想赶快演完这场戏,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于是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林母,佯装哀伤的低声道:妈,既然大家都在,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您别怪我。这里的东西,你看一看今天走到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我谁都不怨,只希望尽快离婚,这样对我和林修都是解脱。

林修冷眼旁观,静静看着妻子表演。

今天的苏兰没有化妆,显出几分憔悴,眼睛有点肿,似乎不久前哭过,周身散发出柔弱忧伤的气息,和那天夕阳下咄咄bī人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林母看了几张照片,脸色剧变,恨恨地剐了林修一眼,对苏兰说:兰兰你心里苦,妈都知道,我已经狠狠教训了阿修,他现在也看清楚了,外头那些小狐狸jīng有什么真qíng,还不都是看上了他的钱?只有老婆才是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人我也是女人,兰兰,哪个男人不会犯这种错误?知错能改就是好的转过脸,冷冷看着儿子:还不快说两句,跟你老婆道歉?

林修还未开口,苏兰直接打断,一本正经的胡扯:爸,妈,实话跟你们说,我妈已经知道了,还给我请了一个律师团今天是最后的机会,如果林修不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明天早上他们就会正式起诉。婚内长期出轨,当时我还重病住院,于qíng于法,这都说不过去。

苏兰取出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到玻璃转盘上,转到林修面前,看着林父林母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看着他们转头死死瞪着林修,恨不得生吞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掩去唇角不易觉察的一点笑意。

我也知道,现在家里困难我和林修当不成夫妻,但我对这个家,对你们二位声音放轻了一点:对沉楼,都是有感qíng的。只要林修签了离婚协议,起诉的事当然作罢,公司需要的资金,我来。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兰脸上。

张哲脸色一变,刚想说什么,苏兰又一脚下去,成功的让他闭嘴。

这么大的数额,动用起来需要一点时间办手续,但最迟也就一两个礼拜,应该来得及填上亏空。苏兰叹了一声,慢慢道:婚我是离定了,我不想闹的太难看,你们考虑一下。

*

林修最终还是签了字。

苏兰心意已决,如果不是协议离婚,那就是法庭上见,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jīng力应对一场必输的官司,更何况还有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

可他依旧奇怪,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苏兰那天放下狠话,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又变了一张脸孔,演起了好人?

林父林母虽然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修把文件还给苏兰刚才苏兰说了要帮他们填补亏空,也算达到了此行的目的。

饭局不欢而散。

走出包间的门,林父林母和苏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又提了钱的事,听苏兰说明天叫秘书和他们联系,便先一步下楼。

张哲刻意慢下脚步,走在林修身边,笑了一声,说:我姐一句话送了你们家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比起这个,以前的那些分手红包弱爆了姐夫,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他压低了声音,眼睛在笑,吐出的一字一句却像带毒的利剑:你是我姐玩过的,最贵的男人。

他说完就跑,没给人打他的机会。

当然,林修就算怒火滔天,也不会动手。

他铁青着脸,看着苏兰,问:你到底想gān什么。

苏兰眼角余光瞄到最后一个出来的林沉楼,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足够让他听见:我能gān什么?我跟你撕破脸,不代表我想跟爸妈撕破脸,没准我以后嫁的人也姓林呢?

门口的身影瞬间定住。

苏兰看了眼林修竭力克制怒意的神qíng,笑了笑,追上了苏哲。

*

张哲坐进车里,拿起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却没喝,等苏兰坐到了旁边,冷冷道:你真傻了?婚都离了,还送那人渣一份大礼?

苏兰笑了笑,时刻关注酒店门口的动静,心不在焉道:小哲,给随时会东山再起的毒蛇恩惠,那是自寻死路,施恩讲究时机,需要等他们一败涂地,遍体鳞伤,再也没有还手的能力,那时给一点蝇头小利,他们就会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而不是当冤大头宰杀。

张哲看着她,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苏兰目不斜视,吩咐:打个电话给舅舅,接通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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