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下酒馆里会没有客人上门?”
阿碧愣了一下,“城中发生了血战,要么是有危险人物的造访。”
“看来他已经来了。”暮炎低声说着加快了步子。
“公子指的是谁?”
暮炎没作声走到了酒馆的门口,掌柜燕丹正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握着一支酒壶。
“果然是这位小兄弟要来,进里面慢慢谈事情。”燕丹的声音略带沙哑,他稍稍打量了暮炎一眼转而去看身后的人。
“你何时来的?”暮炎推门而去,一眼就看到了靠窗而坐的秋子虚。
“也刚到不久,刚过了几天城中的气氛就有点不对劲了呢。”
“你察觉到了什么吗?”
秋子虚看着暮炎身后的俊美少年,“怎么带了一个同伴,我没听说过你在齿骨城有交到朋友。”
“还是个很标致的女人。”秋子虚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杯中的酒,“她是长青无悔的人吧,怎么把她带来了?”
“是我要带她来的。”暮炎听得出来对方话里带着几分警惕和不满。
“我早就听闻过长青无悔的手段,他利用女人办成了不少事,不得不称赞他的手段高明,就连你也中了招。”
阿碧往后缩了缩几乎躲到了暮炎的背后。
“我有点高估你了。长青无悔把她安插在你身边目的何在,你难道不明白么?你觉得她可怜还是被美色迷惑了?你应该还不至于愚蠢到这个地步。”
“阿碧是无辜的,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暮炎在对面的椅子上坐稳,“我有一事相求!”
“谈正事可以,要我帮忙也没有问题,不过在这儿之前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听到。”秋子虚冷冷地看着阿碧,像是要从她略带惊慌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那好吧,阿碧你在门口等一会,不要到处乱走。”
阿碧急忙点了点头,她已经不想再待下去。这个白面白衣的男人看她的眼神透着明显的敌意,像是两柄利剑射出无形地刺穿了心口。
秋子虚和长青无悔多年来都没有任何往来,阿碧也不明白此人为何会如此讨厌自己,话语里尽是嘲讽之意。
她不过是个地位低贱的侍女,这样的大人物看不起她也是正常的。她默默地退出了门,酒馆的掌柜昂着头怔怔地看着天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乌云被风吹散了,不过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还会迎来一场大雨。”
“哦。”阿碧不知道男人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自己说,轻轻地应了一声。
燕丹用嘴咬开酒壶的塞子,狠狠地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怪不得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哪里奇怪,原来是个女人。”
“我叫阿碧。”
“没有姓氏么?也对,长青无悔收养的那些女童无亲无故,没有人保护在这个地方是活不下去的。可惜等她们长大了下场都不会好……”
“那就要看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