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性器缓缓喂给她,甬道紧致湿润,寸步难行。如巨大的浪花拍打上岸,他被快感淹没,顷刻间几乎缴械投降,边渡契难耐地吸了口气。
他不想给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体验,包括秒射这种丢人的事。
穴口堪堪吃了个顶端,身下的人就软声软气的撒娇,像是泡在糖水里的棉花。
甜蜜,湿润。
“阿契……唔…好胀。”
绪织里同样在感受这出甜蜜的折磨。
她能清楚感知边渡契薄而有韧劲的皮肤覆在她身上,小腹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和人鱼线,不夸张,也没有攻击性和力量感,像是只是为了好看生长在那里。
他好烫。
冰凉丝滑的真丝床单和少年炽热的身体把绪织里夹在中间,她被推在两个极端上,却远远称不上满足,情不自禁想要索取更多。
绪织里挺腰努力用小逼吞着他的肉棒,她迫切想要得到快乐,或者得到他。
性器在少女主动邀请下挺进大半,他能感受到那层阻碍,再往前微进就吃力起来,她的手在不知何时在他肩膀上挠了一记印子。
浅浅的一条红线,如同一条松松垮垮临时拉起来的警戒线,又像是恋人玩笑间不痛不痒的惩戒。
和之前用手完全不一样,绪织里紧绷着身体,望向他,眼中交付出害怕和信任。
“再吃一点,好不好?”他低声哄她,手在外阴处按揉着,淫水顺着他的手指蜿蜒流向手心,他专心逗弄着阴蒂和豆豆,再用那双漂亮眼睛看着她,把指尖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太……下流了。
绪织里想起那个湿淋淋的暴雨夜,他吃醋,说荤话,吻她,把她弄喷,最后洗手给她煮面,也是在这个屋子里。
他问她好不好。
她听懂了,他是在做最后一次征求,他真的可以吗?
他在她面前总是这样,看上去放肆,偏执,实则总在问可不可以,行不行,能不能。
他们之间,全由她说的算,一向如此。
“阿契……阿契”绪织里唤着他的名字,努力放松身体,吻上他,语气染上一点哭腔。
边渡契对她一向有求必应。
“我在呢,感受到了吗?”他腰间用力一挺,整根送入。
湿润灼热的甬道被顶开,阴茎被肉壁紧紧包裹吮吸着。边渡契眼尾发红,手掐在绪织里的腰上,又进了一点,直到自己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
交合的饱和感与痛感交织,编成一张情欲的蛛网覆在两人身上,粘稠拉丝。
身体一寸一寸被拓开的异样感从下身传来,疼痛把前戏的欢愉消燃殆尽,滚烫的阴茎贯入小逼,她抑制不住呻吟,头脑一片空白,手指死死攥着边渡契的头发,指节泛白,直到把湖蓝色发圈扯散,他鸦黑色发丝如月光般散落下,和她纠缠在一起。
他头发被她胡乱扯落好几根,边渡契像是没感觉似的,用手揉着她的腹部——那里能摸到他性器的轮廓,低声在她耳边安慰:“没关系,很棒了绪织里,已经吃下去了。”
他尽数舔掉她眼角一长串泪珠,等她适应才开始缓慢抽动,刚开始还尚且带着些滞涩,她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慢慢重新变得湿润起来,阵阵快感刺激身体不再紧绷。
“绪织里好会流水,弄得我好舒服。”他一下一下顶弄着,紧窄的穴口被肉棒严丝合缝填满,淫水被堵在里面成了催情剂,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呜呜好舒服……阿契…”
褶皱层层迭迭紧紧缠着他的阴茎,他突然提速挺动起来,带出红色的血丝和淫液,少年的腰腹不断耸动着,在她身体里抽插,她的肚子还会碰到他腹部的肌肉,在他发力时人鱼线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像是一场蓄意的引诱。
她宫口生的浅,能敏锐感知他鸡巴上翘时勾住肉壁的舒爽,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腰,娇喘吁吁:“阿契……重一点…我想让你重一点…”
要死了。
边渡契额头跳了跳,垂眼看着身下人未着寸缕,头发像栗色泡沫般散开,眼神迷离溃散找不到焦点,蒙上一层情欲的颜色,双乳随着大幅度抽插晃出皙白的奶波。
他很难抵抗她这样软声软气叫着自己名字,尤其是她在他身下发浪发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