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改天』比我想像中来得快呢。」
杨翎佇立在门外,抱着胸,微仰着脸,眉目之间有些许轻薄。
她和上次一样,一身的黑,只不过今晚是裙装,上半身罩着外套还看不出什么,倒是包臀短裙之下的透肤黑丝袜微露端倪。
他白天的衬衫还未换下,衣衫凌乱,左臂撑在门框上,伟岸硕长的身躯斜挡在门口,不发一语望着她,表情有些古怪。
「你还没洗?」她很快发现他的异样,视线随即来到他左腕上的绷带,秀眉蹙起。「你的手怎么了?」那绷带下渗出的深褐色液体不知是血水还是药水。「怎么伤的?很严重吗?」
他一句话也不回,深邃瞳眸直盯着她,状似犀利,却又有些涣散,好似他正努力地想要辨识或确认什么,却力不从心。
「你喝酒了?」杨翎上前一步,嗅了嗅。「真难得,到底怎么了?跟女朋友吵架了——啊——」
几乎是「女朋友」三字一出,他将她拉进门内直接把人压上门板,两人身体的重量让关门的声响格外沉重。
「我没有女朋友。」甩下几个字,他吻上她,浓烈酒气立时灌入她口中。
但她在意那句话……「什么意思?」她推开他。「你们分手了?还是——唔嗯……」
他更霸道地将她摁上门板,狂热地亲吻,只是那吻并不令人愉悦,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如恶狼啃肉一般。
「嗯唔……唔……唔……」
他甚至将她的唇咬了破。
「……不……唔……唔唔……」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发洩情绪,抑或是在惩罚她问了不该问的,凌虐性的长吻告一个段落,他抓住她的头发往旁扯开。
「怎么?你想代替她吗?你想当我女朋友吗?」他嘴上都是血,冷笑着,看上去格外可怖。
「我——啊!」
他将她架往卧室。
「可以啊!你如果想要那个名分就拿去,我一点都无所谓!」
「你干嘛!放手……」
原本一尘不染的室内,此刻沿路散落着碎玻璃。好几次他手劲过猛,她一个不稳就跌在碎玻璃上。
「啊呃……放开我!啊——」
而他每一次都毫不手软地硬将她扯起,若她来不及站起便逕将人向前拖去,以至当来到床前时,她腿上残破的丝袜已经与鲜血沾黏得一蹋糊涂。
「反正不管你是不是我贺以正的女朋友,你的功能,就只有一个……」
她面朝下被摔进被褥之中,同时身上的外套被他粗鲁地由后剥扯下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背肌。他眉一挑,眸中依旧没半点温度。
「上次的都好了?」丢下这话,他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扯开她后颈的洋装绑带,就着那一片白花花的肉,张口便咬。
「呜……呜嗯……呜……」她吃痛,却因脸被按在被褥里,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呜呻吟。
他发疯似地啃噬她,每一口都嵌入肌肤,像疯狂的艺术家,用着深浅不一的齿印与斑斑血痕,在光洁的画布上挥洒成一幅凄艳的画作。
她看不见,只能往后方胡乱抓去,正巧掐上他左腕的伤处。
他闷哼一声,暂停唇齿间的兇暴,「妈的你别动啊!」将她碍事的双手抓住反扣在腰后。「这才前戏而已就那么不听话,逼我把你绑起来是不是?」扯过她洋装的绑带缠绕住她的双手绑死。
「贺以正!住手!」她趁隙扭过脸,边喘边叫:「我们说好的……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少囉嗦!上次不是才这么求过我?」
「那是——啊呃——」
丝袜被扯破,连同被鲜血沾黏的皮肉一起撕扯下来……
「不……住手啊呃……啊啊啊……」
「再说,你不就是想被我上?我要怎么上你,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