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杨董看上谁了?」他含笑带开了话题。
她不悦。「关你什么事?」
「他眼光不错,给我做个参考。」
看上邱彦楷叫眼光不错?「……」好,显然满心只有qk利益的杨胜燁完全没打算考虑女儿择偶的眼光。
她心情又糟了。
室内静謐,斜阳一点一点自落地窗窗帘的缝隙中探进,像在试探着什么,又像在酝酿着什么。
话题未完,他凝视她,等着她的回应。
他的座位面窗,瞳仁照映着潜入室内的光线,看似炯然,眸色却是沉的,使得那眸中的光点载浮载沉,莫名诡譎。
她顿时明白,以性会友的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单纯情谊可言,眼下这男人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无非都只是前戏的一部分。
那就别再废话了。
于是她仰头喝乾,放下酒杯。
「你想在哪里做?」连邀约都省了。
「浴室。」回应之自然,就像他老早就在等她这句话。
他彷彿知道,她现在亟需要淋一场雨。
她不禁好奇,这男人究竟和多少女人有关係,才能对她们如此瞭若指掌,就连做爱地点都选得恰到好处。
佇立在花洒之下,她任水花浇湿衣裳,湿衣黏身,导致他脱她衣服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功夫。
「你是打算等衣服乾了再走,还是打算穿我的衣服走?」他笑问,撩开她的长发,抹上沐浴露。
她任他在她身上游移。「鞋也送了,饭也吃了,人也用了……嗯……」和着湿滑液体的长指在下体轻捻,她喉头一紧,声线顿时软了,仍倔强说完:「应该不差一件衣服吧?」
「还痛吗?」他替她清洗着。
她抿唇不语,他也没再问。
花洒持续浇淋两副身驱。
他单手抵在她身后的墙面,让她身体贴上墙时不至感到冰冷,接着抬起她的下顎吻上她。
她发现,一旦他开始进入状况,他便不再看她的眼。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总能游刃有馀的把持住两人之间的界限。
极好,如此一来,她的脆弱就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他抬起她的左腿,缓缓进入她。水液明显减缓了交合的摩擦与不适,明明没有什么前戏,她却一点都不痛。
也或许是抽离了、麻痺了,便感觉不到痛了。
既然这段人生从来就不属于她,这副皮囊又算什么呢?
水花打在脸上,遮去、也洗去了泪。
不若上回的狂野,这次他细腻温柔的多,进退之间不急不徐,用身体给予她轻柔的呼唤。
「其实,你依然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
男人低语着,彷彿呼唤迷途的孩子……
「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
她微微睁眼,一双深邃黑瞳正注视自己。
「好比现在,不是吗?」
一瞬间,她彷彿被拉上了岸。
哗哗水声中,两副身驱碰撞着。
感官逐渐回归,情慾随之膨胀。他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加重了下身抽送的幅度。
她伸出双臂,环住他后颈,「……」咬唇,说出此生最不要脸的话:「……用力操我……」
水声掩盖掉了他鼻息间的应允,他捞起她另一腿,腾空她后长驱直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自大敞的花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浑身发颤,还没缓过来,又是一次深顶。「哈啊……」仰起头,四肢蜷缩起来。
他轻轻啄吻她漂亮的颈线。「这个姿势受得了吗?」
她两腿大开分别悬掛在他两臂上、后背抵墙、下身被他贯穿,整个人已经被他彻底支配。
她分不出来他究竟是绅士还是故意调侃她。
「不用管我……」面色潮红,神情却坚毅,有破罐子破摔的态势。「狠狠操就对了。」
他轻笑,像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那副从容优雅,令她碍眼。
却也令她嚮往……
于是,她在他身下尽情绽放自己,将最美丽、最诱人、最放浪、最真实的她完完整整、赤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这不只是做她自己,这更是一场报復性的征伐。
如果这世界不允许她拥有自己的人生,那她就要在这世界看不到的地方挥霍自我,变本加厉的,如同物极必反。
然后她发现,自己天赋异稟,也不知是在做爱这方面,还是在报復这方面,总之,她很快的与他并驾齐驱。
「杨翎,你好美……」
「我知道。」
多做几次之后,她更发现,在这男人身边的时候,自己也开始能做到像其他人那般的怡然优雅。
「杨翎,我想进去……」
「不行,今天危险期,手或嘴,挑一个。」
她似乎找到了在这世上继续存活下去的解套。
「杨翎……」某一天,她成功让他失去了风度。「我好想吃你……」
她一度以为,她征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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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拖了几天,但这章真的...爆!炸!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