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动作的停顿,说明他可能也发现了。
她推推他,「你、你快一点……」该死,在口吃什么……「……啊啊!」
花穴被浅浅挖了一小口,她浑身一个激灵——「秦湛!你——变态!」
她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他发现了——她已经湿得一蹋糊涂。
「你笑屁啊!」
她突然无比庆幸自己蒙住了眼,不,刚才应该要把自己整颗头都包起来!她绝不承认这是她的身体!否认!拒绝承认!
脱下她内裤之后,他好一会儿没有进一步动作。
知道他正在看着一丝不掛的自己,她忐忑起来,总觉得被看光的不只身体。
「快点啊!你在干嘛?」
全身上下里外,她也就只剩下那股傲气……
「你到底行不行啊?」
和那张令人想堵上的嘴。
或许先满足下面那张小嘴,上面那张嘴就会安分一点了。
他分开她双腿,挤进她腿间,分身的冠部抵上她湿润的穴口。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紧绷。
她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迟疑。
「噯,秦湛,你喜欢我对吧?」
不意外的没有回应。
她真的很吵,连她都觉得自己吵了,更何况是秦湛。如果在她身上的是贺以正,她大概早就被操得哭天喊地。
但秦湛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是……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想听我的回答吗?」她偏不说,只动了动腰臀,「你进来,我就告诉——」最后一个字被哽在喉间。
冠部挤进了穴口,却不前进。
她抿唇不语,表示不接受讨价还价,然而下身那已被撑开的小口却对相持不下的两人极度不满,不受控的绞缩着,企图吞嚥更多的他。
扭身摆臀也不见他妥协,她忍不住伸手下探想要挑逗他,却被他抓住不让。
又是个天杀的。她暗骂着,突然脑筋一转,心一横,索性伸手勾过他脖颈吻上。
彷彿在奖励她终于答对了,他撬开她唇齿,舌尖探入与她交缠,同时灼烫的分身一举挺入她体内。
「呜嗯……」一阵猛烈快意差点儿就要直接将她顶上高潮,交合处开始汩汩涌出大量汁水。
她不知道为何快感会如此强烈。
上下两口都被侵犯着,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只能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律动发出声声呜吟。
他前戏的步调极缓,就连做爱也是,力道也不重,每一次的推进都是满满的温柔,像是在呵护、疼爱她,又不想弄疼她,没有一点花俏的技巧,也没有她以为做爱就该有的激烈。
可是为什么她会如此兴奋?
是因为蒙着眼,使身体变得敏感?
还是因为,他是秦湛?
她再次偏过头,避开他深长的吻。
「……哈……我……哈啊……」重获自由的嘴,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淫靡,这并非她的本意,却意外让男人加重了挺动的力道。
他终于要沦陷了。
她唇畔不禁露出象徵胜利的笑意,儘管全身都已经因快感的侵袭而沁出了薄汗……
「……哈……可是秦湛……」儘管喊出他名字的剎那,她就知道,她又要输了。
「我——啊、我讨——哈——哈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没能来得及说出想说的那句话,就在男人的衝撞之下被情慾灭顶。
那一刻,她脑中只剩下「他」,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重获光明的她抱着棉被,只瞥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他,便别开了脸。
「你先回去,不用送我了。」脸可臭的。
「可是小姐,现在是……凌晨两点二十分。」顺势戴上手錶。
「我待到早上再走总可以了吧?」
他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
两人之间貌似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就只是,一些原本就存在而她始终不愿正视的事物被赤裸的摊开来了。
而他的从容自若,彷彿在告诉她,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秦湛,」
他离开之前,她叫住他:「我讨厌你。」纵使一败涂地,她硬是要说。
「嗯。」
又一次,他若无其事的瀟洒转身,独留她一个人承受满心的不甘。
她将脸埋进双膝之间的棉被中。
恶作剧失败了。
她又惩罚到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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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两人的床戏爆炸难写(抱头),写完剩半条命的我不甘寂寞还是po上来了(有够弱xd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我是说折磨我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