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什么……？quot
瞇起了眼睛，柳晚几乎怀疑自己看到的。
梦惜流年平时话少，也基本不插手帮里事，鲜少在公开频道发话间聊，但是常常突出惊人之语，每一有话绝对是必要且重要的资讯。
现在，他特地私频自己，所说的这些——
quot细挽风流。quot
quot是……？quot
quot你是不是……quot
顿了一下，梦惜流年才接着打完这句话：
quot你是不是，喜欢浅笑。quot
「……！」
来了。
他最害怕承认、最害怕面对——但已然板上钉钉的事实。
但是，探扇可以问，他自己可以问，就是梦惜流年不应该问……
难道，他们的做戏露了什么马脚吗？
quot师、师父这是何意？我与夫君结成道侣，自是……quot
没想到，一句话还没打完，就被梦惜流年打断：
quot我曾经问过浅笑，他有坦白告诉我。quot
quot什……quot
quot我知道你是男的。quot
quot！quot
探扇那傢伙，竟如此轻易地……
现在回头看，发现梦惜流年这次密语，从头到尾用的都是quot你quot，以前明明都是quot你quot的。
这样好吗，跟梦惜流年说……
慢了一拍，柳晚才忆起探扇曾经说过，梦惜流年是同系同班的铁哥们，所以算一算，还是自己学长。
那以他们的交情，确实说出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何况他们也不是真的道侣……
倒不如说，被现实的朋友误会还挺麻烦的吧，像他之后也打算跟戴振森解释清楚。
柳晚顿了一下，如鯁在喉：quot我、我们不是gay……quot
他感觉头皮发麻。
绝对、不能被误会了，然而。
画面里，梦惜流年的角色人物动了一下，好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
quot我当然知道浅笑不是。quot
他说的话，与他的措辞一样简洁俐落：
quot所以我要问的是：你是吗？quot
——当时的自己，到底为什么没有办法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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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继续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