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是因为南瓜吗?那我早就被关了。」,何晚没好气的回道:
「洗得白白净净的就往人身上躺,能不硬?」
「不是嘛…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的吗?」,殷早也很委屈啊,信誓旦旦绝对不弯的不是你何晚吗?
「…对你有性欲我也很想掐死自己。」,他要是能知道那无边的浪潮打哪来就好了。
他简直像被下了药,殷早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他妈催情。
他闭上眼,本打算护一下眼,却又猛然睁开眼:
「你脱我裤子干嘛?」,他一睁眼便只见殷早坐起了身,正在他腿边拽着他的裤子。
「改个合约,换成我摸你十分鐘好了。」,殷早如是说,一低头没半点迟疑便一口含住了何晚那东西。
「!?」,何晚抓住了他的下巴,想把他给拽开,只见殷早整张脸都塞满了他的东西,他被他抓着脸看向了他,何晚硕大的东西哽在他喉头,把他两隻眼睛都给逼红了,红得煽情。
「我操…」,何晚没忍住骂了一句:
「你他妈这都上哪学得?」
梦里。
殷早没回话,何晚的东西和徐清歌的一模一样,他在梦里都学会了怎么取悦。可梦里只有画面,却没有此刻强烈的感觉。
何晚仍抓着他的下巴,殷早也不管,自顾自地含着。
他知道他喜欢他沿着柱身慢慢地舔,也知道他喜欢他舌尖在他龟头上细细的舔弄吸吮。
一连串的操作简直要把何晚给逼疯了,他还抓着殷早的脸,清晰可见他血红的舌尖在自己肉棒上游移,殷早见他正看着,便瞥了他一眼。平时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全然走了味,眼里全是媚。
殷早在梦里虽没实际体验,现在亲身感受那被充盈的感觉,只觉得舒服到有些不妙。
尤其,当那总是一脸不耐烦的何晚,全因为他舒服的眼角泛红时,那满足感便更为强烈。
何晚紧抓着床单,下腹涨得难受,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嗯…」,他轻喘了一声,呻吟声也克制般地微微发颤。
一声轻喘,搔到心尖。
殷早只感觉在他那声喘息后,自己彷彿也开始不对劲了。
他夹紧了腿,而何晚也正巧在这时候射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喷的殷早整张嘴都是。
「…抱歉,赶紧吐出来。」,何晚想找张纸让他吐掉,可殷早却稀里糊涂地“咕嚕”一声便咽了下去。
「…」
「…」
原来那东西不必非得吞了吗?
殷早的性啟蒙便是梦境里徐清歌所教的,他可没说可以吐掉。
此时何晚眼神轻轻一扫,便看见了殷早那直挺挺的东西。
「…你又是为什么硬了?」,他扬起眉:
「我真他妈愿闻其详。」
「我为我健康的性器官骄傲!该站就站,丝毫不拖泥带水!我敬自己是条汉子!」,他骄傲的挺起胸膛,一顿慷慨激昂的演说之后,殷早连忙拉起被子躲了进去,可何晚岂会放了他?
他轻而易举地被拖了出来,何晚抓着他的脚踝,殷早腿上那摇摇晃晃的小石子缠上了何晚的指尖,也泛起了他心底无数涟漪。
「殷早,我一向喜欢礼尚往来。」
殷早被他翻了过来,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他处置。
他捂着脸,两隻腿被何晚给拉了开来:
「等会可以射我嘴里,我不要紧的。」,何晚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