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假期结束,我的生理期也结束了。感冒还是没有完全康復,持续未消停的咳嗽令我困扰无比。
在我一连咳了好几声想喝水缓解时,曾妮雁皱起眉头,「怎么过了一个假期,你的感冒还是没比较好啊?」
我把含在嘴里的水吞下后,无奈地说:「我也以为快好了。」
礼拜六那天跟唐洋见面时才觉得已经没什么咳嗽了,但可能是诊所的药失效了,礼拜日我又开始间歇性的咳嗽了。
「晚上我还要再去看一次医生。」
药也吃完了,但是却还没好转,只能再看一次医生了。
「你要不要换别家诊所看?搞不好其他间会比较有效。」
想想她说的话也是有理,我点了点头,「好,我这次去别间看看。」
我的视线不经意落在黑板上,上节课老师写满的笔跡还没有被擦掉。
我直觉看向黑板右下角写的值日生名字,上头写的值日生名字是沉西沉跟刘葶洁。
目光在沉西沉的名字上停留了半晌,我不禁想起了前几天偶遇时她说的话,顿时感到心脏一沉。
我深吐了口气,把拉下的口罩拉上,重新贴合鼻樑。
「下节课是老好的课吧?」我和曾妮雁确认。
「对啊,差不多快打鐘了。」
「那我帮忙去擦下黑板。」语落,我站起身。
她不解地惊呼出声,「欸?你干么擦啊?那是值日生要做的。」
我动作一顿,我眼球扫过教室一圈,确定两个人都不在。
「快上课了她们还没回来,老好如果看到黑板没擦,到时候大家一起被唸,半节课都被浪费了。」
我咳了几声,没等曾妮雁回应便缓步上前。
我刚拿起板擦,黑板槽内堆积的粉笔灰溅起。即使我戴着口罩,露出外面的双眼还是无可避免的被泼及,我闭上眼,用手想挥去那些粉末。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伸手想把黑板上的笔跡擦掉,当板擦刚碰上黑板,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令我停止了动作。
沉西沉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把板擦拿了过去。
我登时一愣,反应不过来的怔在原地。
很快地,沉西沉把黑板上的笔跡都擦拭乾净,见我站的位置还有一片没擦到,她看了我一眼,我有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随后,沉西沉把板擦放回黑板槽,在擦身而过之际,她的话语落入耳畔。
「你还真是一个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