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在这儿呆着也行……”
恍惚之间,一根与少年的纤细身材并不匹配的巨屌在苏玄妙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说实话,她还真好奇,那么粗的鸡巴捅进身体里会是什么感觉?
真糟糕。
只是想一想,她下面的小溪就欢快地唱起歌谣。
苏玄妙红着脸,侧过身去,在夜寒星注意不到的地方夹紧了腿。
“夜寒星,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她眼含春水,脸颊微热,看人的眼神总是软得不像话。
夜寒星愣愣地望着她,忽觉四肢末端传来一阵异样的痛感。
不怎么疼,却让他感觉很痒,痒得难受,痒得连心跳都快静止。
是他的身体又要坏掉了吗?
是他这副残缺且丑陋的躯壳终于要坚持不住了吗?
这是好事,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可为什么当死亡的阴影应邀而至,他还会觉得遗憾呢?
“你说。”
苏玄妙走过来,嗫嚅说道:“你在我这里干什么都可以,可你要好好穿着衣服,不能像今天早上那样顶着你的那儿,到处走。”
有碍观瞻呀。
夜寒星眨了眨眼,一脸懵懂地回答:“苏大夫,我可能是有什么病,我的雀儿每天早上都会顶起来的。”
而这病,似乎在瞧着她那裹在红纱里的胴体之后愈发厉害。
“啊啊你不是病了,那个叫晨勃,每个男子都会有的,虽然你的确实要比其他男人的粗很多……”
天啊,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
苏玄妙一巴掌呼在了自己脸上,等到那股热意退去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一些,说: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随便露着、露着你的雀儿进进出出的,会把别人吓到的!”
夜寒星点头,只为自己多辩解了一句。
“昨夜苏大夫只说了要洗一洗,不曾说起别的吩咐就睡着了。”
所以,他就这么支棱着鸡巴挺了一整晚?
苏玄妙颇为无语,看来,这位剑门来的小师弟还真是个缺心眼儿。
——不过,确实很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