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头发湿嗒嗒的贴在脑门儿脸蛋上“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车。”
周毓川看着淋成落汤鸡般的女生，将车内暖气开到最大，坐椅加热。
乔曼反应过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暖气扑面而来，冷热相交，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又打了个喷嚏。
周毓川往前开了点，在站台边停了车，去后备箱里翻找到了一条干净的干毛巾递给女生。
雨刮器还上下摇摆着，前面的景色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不真切。
“谢谢”车里热气充足，乔曼接过毛巾细细擦拭泛着水气的脖颈和头发。
“把湿衣服脱了，鞋子也脱了。“又看了她湿了半边的裤子，默了默。
乔曼倒没多想，车里暖气充足，她脱了外套和鞋子。
车厢里一时安静无声。没有音乐没有电台，她发现他似乎不喜欢车里有声音。
才几天不见，此时再遇，上次不欢而散后的尴尬感又来了。
乔曼正襟危坐，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周毓川似也觉得安静得有点过份了”听歌吗？”一边打开了专辑。熟悉的男音熟悉的旋律。
听到飘扬的音乐惊讶“你也喜欢听他的歌吗？”真的有点违和。
“嗯...还行..我都听。”其实很少听，只是不知道怎么想到她应该喜欢就下了，这不就用上了。
“来这边做什么？”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姿态闲适的目视着前方，突然发问。
乔曼看了他一眼，见他专注路况看着前面没看她，也转过了头简单说道“来这边兼职，给一个学生上课。”
“嗯，现在回学校吗？”
“嗯，在地铁站把我放下来吧。”乔曼看前地铁站快到了。
周毓川没听到般直直开了过去
“周警官，你开过了呀”
“我刚好要去你们学校，顺路”乔曼看着他冷硬的面色，抿了抿唇“哦-”
一段时间不见，男人的脸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还是看不出情绪。
只能从眼角眉梢的细微弧度打探稍许。她敏感的感觉到，他刚才心情应该不太好。
空间逼昼，他似乎有点热，薄外套放在后座上，只穿了件薄毛衫，袖子拉起到肘部，坚实的手臂青筋微凸，指节修长有力。
看着那截手臂，想到那指节分明的大手是怎么…坐椅发热，连带着与之相贴的地方也是热气涌动，似有水意流窜，腿心湿湿的。她不适的动了动，夹紧了腿。心脏砰砰砰跳动起来，震的大脑好像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