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基础鲜花。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大波看着他满脸虚汗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记住,想发财,就不能瞻前顾后。”
白佬基点点头,忽然说道:“老大,你在澳门的食宿还称心么,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一下,再给你派几个有成色的女人,缓解一下旅途的疲劳。”
“三句话不离本行,那些女人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杨大波留下还在发怔的白佬基,转身离开酒吧。
回酒店的路上,杨大波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忽然看到一个依稀熟悉的背影,只是向这边匆匆一瞥,便没入黑暗。他紧走几步过去,只见那边高低错落的狭长街道上,那个身影却如狸猫般轻健,没多久便消失不见。只是光线太过黯淡,分辨不清对方的样貌。
杨大波暗自琢磨着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有一种如此熟悉的感觉?会不会是错觉?不可能。他的直觉从来就没有错过。
他不喜欢在令人费解或令人苦恼的事情上做过多纠结,或许他这种心态就是传说中的没心没肺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酒店用过早餐,李孜便匆匆赶往利安集团,与对方的代表接洽。
杨大波则乘坐当地有轨电车,径直赶往新澳码头。
不过车速实在恼人,从酒店到码头不过五站地的距离,却足足晃荡了一个小时,这还不算,更苦恼的是,在杨大波对面坐着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身躯肥胖到超出视界之外的程度,普通人一个pigu坐在那里还稍有转圜余地,这个人占着三个座位,空间还显得有些紧张。如果按成像原理计算的话,需要连续拍两张照片才能把这个人的轮廓拍摄清楚。
一顶飞碟型的棉布帽子恰好遮住半张肥硕的大脸,也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坐在那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仿若被人用铆钉固定住了似的。
大夏天的穿风衣戴墨镜在那里摆酷不说,自从杨大波一上车,就能感受到来自墨镜背后那道不同寻常的目光。
开始的时候,杨大波还不是很在意,男人和女人在某些方面是一个道理,长得帅就要让人欣赏,可是自从他上车以来,对方墨镜背后的成像角度和方位从来就没有变换过。杨大波有点起急,回瞪了几下,貌似没什么效果。反而被对方的眼神搞得一阵阵发毛。
他抱起肩膀向后靠靠,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可是闭的眼睛都有些酸疼,睁眼一看,对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德行。
杨大波真有点着恼,认真审视下自己的衣着穿戴,摸摸脸上有没异样,确认无误后,那股子邪火越发膨胀。你妹的,老子又不是兔爷,有什么好看的!
他真想冲过去指着对方的鼻子怒斥一句:“如果你喜欢男人,这里的鸭店满大街都是,犯不着在我这里犯贱!如果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不过,人家无非就是多看自己两眼,在这种和谐安分的环境里,如果真那样做,别人只会说自己是神经病。
他郁闷的哼了一声,摸出香烟,刚要点上,却看到车体上打着禁止吸烟的标志。一股子无名火气再次升腾起来,原以为资本主义的社会环境可以宽松一些,没想到比国内的限制还多,不能吸烟不能随地吐痰,不能乱扔果皮纸屑,却允许赌博,允许嫖妓,允许有钱人搞多p游戏,这是什么他妈的道理!
同样是装b,可人家资本主义的装b才叫有境界,禁止的都是屁大点的事,允许的都是人伦大事啊。
生发了许多闲的蛋疼的感慨后,他发现对面那位还在用亘古不变的目光,兴致勃勃的盯着自己,但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人的面部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左边的嘴角微微上扬一点,看起来像是在对自己冷笑。但究竟是冷笑,还是嘲笑,还是yin笑,现在还无从准确判定,好在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如果对面坐着的是一位时尚靓丽的妙龄女郎,向自己投递这种表情,杨大波一定会为这惊艳的感觉感到开心极了,可偏偏是一个肥到可以宰杀地步的龌龊男人,而且是一个貌似对自己很感兴趣的家伙。
不要说女人,就连男人一想到被这家伙压在身下的画面,也忍不住要把满腔热血倾吐出来。
忍,奶奶的,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