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时,文溪沿着小路跑到了乌有君家。
人烟稀少的小村庄的路上,太阳下山后连路灯都没有,所以根本没有人出门,不像北京的晚上还在灯红酒绿。
进了院子,文溪话不多说,直接从包里掏出了上次被退回来的手机和一捆现金,“今天赶紧把东西给你,你明天去学校接着上课,还有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高叁的学费和生活费你不用担心,还有最近我们先不要联系,等乌有良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再联系你。”
文溪噼里啪啦地说着,却见乌有君并不接过东西,她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软声说:“好啦,快收下吧,女朋友送给男朋友礼物不是很正常吗?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你不是说以后得让我过得风风光光的吗?”
乌有君抿着嘴接过了手机和现金,文溪拉了拉他的手,“我先走啦,明天你一定回学校知道吗?”
她说着就要转身,下一刻却被男孩一把抱住,乌有君优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撒娇:“文姐姐,我一回学校,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你,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男孩呼出的热气打在文溪耳朵上,让她打了个激灵,她大脑空白问:“怎么,怎么陪?”
“当然是……”乌有君话没说完,已经低下头吻住了文溪。
男孩的舌头灵活似尾鱼,沿着文溪的牙根慢慢舔舐,最后嘬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寂静的空气中,男女舌头相互吸舔的声音格外响亮,男孩把文溪的t恤脱掉,舌头向下舔去,在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淡蓝色的蕾丝胸罩把两颗圆滚滚的白肉托得饱满高耸,乌有君伸手去解胸罩的背扣,却不得其法的解不开,他生涩的反应让文溪笑出了声,自己反手解开了胸罩,让白乳弹跳解放出来。
乌有君趁着文溪脱胸罩时,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光,又去脱她的裤子。
两个赤裸的身体再次拥吻起来,乌有君抱着文溪向屋内移动,也没人去管散了一地的衣服。
乌有君抱着文溪倒在了床上,只铺了一层褥子的木板床硌得文溪后背生疼,她“嘶”了一声,下一刻又被赌住了嘴。
操了两次文溪的乌有君胆子已经越来越大,他伸手拢住她的双乳,用力吸吮着粉嫩的乳头,修长的手指顺着文溪纤细的腰肢往下滑,然后去揉捏浑圆的臀肉。
文溪看着挂在屋顶的灯泡,感觉有两根手指在她腿间夹弄,痒意传遍她每一个毛孔。
男人成年后,有些事情的确是无师自通。
乌有君扒开女人腿间的两片嫩肉,屈指探进了已经湿润紧窒的软穴,软肉因为异物的侵入,自发地挤压着他的手指,他用指腹摩擦着四周的软肉,感受着它们的颤动,随着文溪的一声媚叫,乌有君感觉一大股淫水喷了他一手掌,他抽出手指,就着粘液的润滑撸了撸自己已经硬了许久的肉棍,然后一捅到底。
荷尔蒙正盛的男孩腰力绝佳,大开大合地插弄起了身下的女人。
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让文溪皱了眉,小穴缩得更紧。
“啪啪啪”的肉皮相撞声和老旧木床发出的“吱呀”声越来越快,文溪拍了拍乌有君的胳膊,娇声求饶:“床太硬了,后背好痛,我不行了。”
乌有君掰着文溪的腿一把抱起她,转身把她抵在了旁边得到墙上,又吻住了她。
男孩双手扒开身上女人的俩瓣臀肉,每一次抛起后再重重落下,他看着身上女人紧闭着双眼的俏脸,视线移到了旁边。
灰色的墙上面贴着一张已经发黄的海报,是一张九十年代某港姐冠军的海报。
好多年前,墙面开裂后爷爷没有钱去修整,只能去大伯家随便拿了一张海报贴在了裂缝上。
那时候,爷爷逗他说,“以后有君娶的老婆一定和这个港姐一样漂亮。”
现在,他正肏着的女人漂亮不输港姐。
他低头深深吻向文溪,刚才的想法让他更加兴奋,他腰摆得越来越快,在头皮发麻间射在了文溪体内。
他摸着文溪汗湿的额头,笑着想。
爷爷,我自己选的老婆可你比说的港姐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