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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灵鸢的卧房仍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可时过百年,她窗边的几种盆花却蓬勃盛放,桌上的物品一尘不染,床上的纱被绣枕也如同新做似的柔软蓬松,她奇怪道:“这房间该不会是有人住着吧?”
巳今没接话,向窗外瞥了一眼,躲在暗处窥视的黎敬砚察觉那道视线,索性不再躲藏,向前走出一步,却瞬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怎么不理我?”黎灵鸢勾着巳今的手臂,凑近他的面前,贴着他耳边小声道:“若我们夜里做些什么,却有人闯进卧房中该如何?”
巳今抬手在卧房的门上设了道封印,使得门只能从内部打开,无法从外面进来。
这算是默认她可以做些什么了?黎灵鸢欢喜地扑进他怀中,巳今抱着她,用灵力将撑着窗的竹竿打落,窗便合拢起来,隔绝了黎敬砚的视线。
入夜,黎灵鸢将巳今压在床榻上脱得一丝不挂,床边昏黄的烛光映照出他那细腻如脂的雪白皮肤,胸前两点嫩红的乳珠小巧可爱,她用指尖将那处揉得充血挺立后,顺着他清瘦的腰腹下滑,握住他腿间涨大的阳物,莞尔道:“今日你倒是给面子。”
巳今把她握在阳物上的手拉开,黎灵鸢抬眼看他,“怎么还不许我碰了?”
忽然身位倒转,巳今将她压在了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抵着她腿间淡粉的肉缝,将那粗壮的物件顶了进去,她穴内早已含着一股淫水,热烫无比的肉棍顺畅地没入根处,硕大的龟头直捣到花心,黎灵鸢没防备,身子向后一仰,穴内的软肉收缩,她颤声哼叫着到了顶峰。
巳今没停下动作,肉棍在紧窄湿润的甬道中抽插得唧唧作响,黎灵鸢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双颊晕红,身体抖得厉害,难受地叫道:“慢点…啊…痛…呜…”
他抿住唇,只管狠狠抽送着。一开始倒还可堪忍受,可被肏了有百千下后,内壁都被插得有些麻木,从交合处喷出的淫水将身下的被褥都浸透,花心被撞得又酸又痛,她抬腰想拔出在身体内肆虐的肉棒,可巳今的手扣着她的腰胯,将她牢牢按着,叫她挣脱不开,只能求饶道:“不要…够了…唔…巳今!”
窗外,黎敬砚听得一清二楚,双眼通红,疯了般地调起灵力试图冲破定身术,急切之下真气乱窜,在经脉中走岔了路,险些走火入魔。
屋内,巳今终于停了动作,将那阳物抽出来,黎灵鸢瘫软在床上,对他一反常态的行为十分不解,巳今这时又将她上身拉起,黎灵鸢想问他要做什么,刚张开了口,糊着黏腻淫水的阳物怼到她面前,上面的青筋突起虬结,涨得通红,向前捅进了她口中。
那物什实在太粗,只插进了前端便没法再向里,巳今掐住她的脸颊,微用力便卸下了她的下颚,将整根阳物都弄了进去,将她喉间堵得十分难受,巳今就这么按着她的后颈,又抽送了数十下,将阳精射进她口中,她挣扎着推开巳今,有些精液呛进了鼻管里,使她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满脸泪痕,精液混着唾液从嘴角滴落,腰间被他掐得一片淤青,穴口红肿得没法合拢,向外翻着。
见黎灵鸢那凄惨可怜的样子,巳今却又被勾起了情欲,泄过后还竖着的阳物更添了几分硬度,他披上外衫挡住了腿间,俯身将她被卸掉的下颚安了回去,又仔细将她身上的污物清理干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吧。”
黎灵鸢满头雾水,探寻地望向他,巳今没做解释,垂下眼睫,说:“我出去一下。”
“去哪?”黎灵鸢拉住他的手腕。
“我很快回来。”巳今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黎灵鸢毫无睡意,起身穿好了衣裳,打开大门向外走去,竟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大长老...”黎灵鸢停住脚步,巳今不在附近,大长老修为比她高了许多,她小心试探道:“大长老为何在此处?”
黎敬砚定身术未解,说不出话,僵硬地站在原地,黎灵鸢察觉他有些不对劲,见他不能移动也无法说话,意识到大长老多半是被巳今定身在此处,想到自己方才丢人的呻吟声全被听了去,黎灵鸢脸上涌起几分热意,后退几步,转身跑回了卧房。
她羞耻地将脸埋在被褥中,一直待到巳今回来,黎灵鸢才起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将他定在那里的?”
“嗯。”巳今坦然承认,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转而问她:“怎么还不睡?”
“我怎么睡得着!”黎灵鸢气急败坏,问:“你是故意的?”却见巳今点头道:“或许吧。”黎灵鸢被他这句话噎得不知如何是好,许久后小声道:“你又不喜欢我,吃的又是哪门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