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岳叹息道:“那时候,我对云生非常感激,也把他当成好友。”
“后来的事情,总之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我打断了项岳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对孟清秋并没有爱慕之心,只是在不自觉中发生了关系?”
“嗯!”项岳的老脸不由得一红。
我沉声道:“那你想没想过,你当时是着了孟清秋的道儿。”
项岳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惨白,过了好半晌才怒吼道:“孟清秋,我饶不了你!”
项岳怒吼之后才哽咽道:“那时候,小兰也就是我的妻子,她和琳琳一样都患有严重的心脏病。”
“我是她唯一的寄托,本来她在云生的治疗下已经逐渐有了起色。可是,她的病情却在我和孟清秋发生关系之后急转直下。她走的时候,一直握着右手,她手里手里有几根长头发。”
“那应该是孟清秋的头发,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她留着长发,小兰,她肯定是”
“心理杀人!”我轻声道:“孟清秋知道你是你妻子唯一的信念,只要这种信念崩塌。她的世界也就不在了。”
“她故意在你身上留下头发,一次两次,你妻子或许不会在意,次数一多就会对她形成一种心理暗示。”
“可怕的是,你的妻子还不敢问你。她怕得到的结果她承受不了。所以,她在这种无声的折磨之下心力憔悴,最终走向了死亡。”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孟清秋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孟清秋和云生之间的关系,似乎并非同床异梦那么简单。如果,孟清秋只是想要摆脱家庭的束缚,她没有必要杀人,更没有必要把项岳牵扯进来。
孟清秋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项云裳忽然喊道:“你们看云雅!”
等我转过头时,云雅的头发已经像是发黄的枯草一样一缕一缕的从头顶上掉落了下来。云雅整个人也像是苍老了不少,脸上的皮肤都失去了光泽。
“脱发!”叶阳拉起云雅胳膊用两指搭住了云雅的手腕:“十日催命发作了。”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抢到云雅身前:“诅咒被人催动了,刚才云雅寿衣上的花色没有这么鲜活。寿衣变色,云雅寿命开始流失,真正要命的是这件寿衣。上当了。”
“那赶紧把寿衣脱了啊!”项岳冲上来就要去拽云雅的寿衣。
“不行!”我一掌把项岳给挡了回去:“现在脱寿衣,她马上会死。我镇压不住这种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