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丁长林他们在吕铁梅家里商量着公审的事情,丁长林他们并没去马雄春酒店吃饭,而是在吕铁梅家里吃的饭,只是宋江河不知道而已。
宋江河连人带车坠河时,陈旭升打车就跟在他的车后,看到宋江河坠下去了,陈旭升这才让出租车送他回了家,一回到家,陈旭升就给虞折电话,电话一通,陈旭升高兴地说道:“老板,宋江河连人带车坠入了护城河,放心吧,他永远开不了口。”
虞折一听,怔了一下,问了一句:“你在车上了动了手脚?”
陈旭升接过虞折的话说道:“老板,他是自已喝多酒开车失控,我什么都没干,您就放心吧。
我只是请宋江河喝了一顿酒,调查起来,我会如实说的,因为宋江河请了我好几餐,我总得回请一餐吧,没别的原因。”
“除了喝酒,你真的什么都没做?”虞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
“老板,我们真的只是在一起喝酒,我啥也没做。当然激了老宋一把,让他找丁长林下跪求情,他不肯,说去修理丁长林,我和他喝酒很隐秘,没人知道我们谈了什么。”陈旭升得意洋洋地说着,这件事他自认为干得极漂亮。
“好,旭升啊,还是你用起来顺手,好好干,只要把靖安市的事情压下去了,一切都好办了。”虞折没想到陈旭升还真是成熟了,到底遭受过打击的人,成长起来就是快得多。
这一次从乡镇调回来的陈旭长确实低调多了,刺激宋江河的事情干得漂亮。
“对了,旭升,你和宋江河一起吃饭不是公款吧?”虞折这心还真是细啊,又这么问了一句。
“放心,老板,被丁长林整过一次,不可能再给他抓第二次把柄,否则我不是白跟老板这些年的吗?”陈旭升回应着,内心还是很有些得意的,这件事办好了,他很清楚,虞折会更加需要他,信任他的。
“好,成长了不少,干得好。你打听一下,宋江河坠入河中的情况,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汇报。”虞折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宋江河从那么高的护城河坠入,又是醉酒,活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就算是这样,虞折还是担心宋江河没死,还得让陈旭升继续盯住这件事。
而关于宋江河出事故的事情,很快被传到了吕铁梅这里,是交警大队长给吕铁梅打的电话,吕铁梅接到电话很吃惊地问道:“确实是宋江河局长的私车?人还没找到是不是?加大搜索力度,一定要找到宋江河局长本人。”
吕铁梅挂掉电话后,看着一桌子人说道:“他们还是动手了,宋江河坠入了护城河,应该是酒架。”
无论是丁长林,还是黄吉美和柳谊生,哪怕是阮前胜都大吃了一惊,丁长林看着吕铁梅说道:“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人灭口?这里面恐怕有文章,我们又落后了一步。”
丁长林的话一落后,黄吉美接过他的话说道:“最近一段,陈旭升和宋江河走得很快,肯定有文章,可我们一定抓不到把柄。
前一段,虞折书记亲自找组织部老周安排,把陈旭升从乡镇调回城区任副区长,当时我就怔了一下,没想到虞折把陈旭升调回来城里是为了对付宋江河的,准备了这么久,一定不会让我们找到漏洞的。
长林啊,靖安市的问题越来越复杂了,虞折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他在这里一天,靖安市的经济想再恢复到从前恐怕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我觉得铁梅市长让吴院长提前公审是对的,先把黑打的事情纠正过来,招商引资的工作要重新抓起来,把靖安市大的环境先稳定下来再说。
只是要委屈沂泽局长了,不能把虞折一并拉下来,可宋江河这货算是遭到了报应,这么高的地方冲下去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黄吉美的话一落后,柳谊生极快地接过他的话说道:“对啊,铁梅市长,当下还是把招商引资的工作发动起来,想利用宋江河拉下虞折的希望不大了,就利用公审的力量,重新把招商的环境整理一下,不要再让来投资的老板们人人自危。
虞折书记对我全是公事公办,他应该是要去省里工作,否则的话,我猜他应该会动手拿下我这个***的秘书长的。如果接下来,他不调整我的工作,就证明他去省里工作的传闻是真的。”
听完两位本土领导的话,丁长林一边点头,一边对吕铁梅说道:“铁梅市长,我觉得你现在应该给修平***打个电话,他也该行动起来了,总这么躲下去也不对,你先回报了一下宋江河的事情,等单大哥入土为安后,我去修平***家里坐坐,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破坏整个大陕北的发展了,看着我们这么多付出的努力如此被破坏时,真的很痛心啊。”
丁长林的话让在座的人都沉默不语,几年来的努力被白轩龙和虞折这么一折腾,元气大伤,想让一个城市恢复元气,担子全压到了吕铁梅肩膀上,大家在沉默不语的同时,又看向了吕铁梅。
吕铁梅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好,我这就给修平***打电话。“
吕铁梅说完后,直接拨通了谭修平的电话,谭修平还在办公室里,加班成了他的习惯,哪怕这一段他失去了话语权时,可该处理的文件,谭修平还是极认真地处理着。
此时,一见是吕铁梅的电话,谭修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电话了。
“修平***,我是吕铁梅,我有件事需要向您江报一下。”吕铁梅直接说了一句。
谭修平本来想说有什么事情应该向白轩龙书记汇报,全省谁不知道白轩龙是家长时作风,一言堂堂主呢,可话到了嘴边还是逼着自已咽了下去,最近大陕北的风向一变,有些日子没听到向他汇报工作的电话,他在意外的同时,还是很有些感慨,那句想推掉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