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向枝朝她wink了一下,“课题保住了。”
她匆匆忙忙把书放下,连意面都没来得及吃手机就响了。
她晃了晃手机,“我去接个电话。”后就又关上门出去。
温杳见她兴致高,摇头失笑拿着沐浴露进去冲澡。
不过一会,温杳洗完澡出来。
夏利抱着向枝呜呜大哭。
温杳还以为怎么了。
向枝指了指电脑屏幕那半边没挡住的阴森恐怖的画面。
“看限制级鬼片,被吓到了。”
温杳:“……”
“呜呜呜,这些不适合我看,我还是去看童话吧。”
向枝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你以为童话就很单纯吗?”
“傻孩子。”
“你真以为灰姑娘掉了一只鞋专门让王子捡到,其实是灰姑娘已经失身给了王子,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呢,是因为白雪公主和国王发生了乱/伦王后才千方百计要让猎人杀掉她,而且,七个小矮人也不单纯,他们因为贪恋白雪公主的美貌和白雪公主保持着混乱的性/关系。”
“少看这些黑/暗/童/话。”
夏利:“……”
温杳:“……”
两个人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温杳愣了下,夏利哭得更凶了。
妈妈,她这两个舍友怎么尽是奇葩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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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星期就是温杳的生日,向枝很早之前就问过她生日想要怎么过。
温杳对于生日没什么特别的概念,但是有人记着,还是一种不错的感受。
林照青知道她不回家,打过电话问了她的近况又给她打了一笔钱让她和同学庆祝一下。
对于经济方面,林照青从来不会短了她的。
但是她不知道,温杳上了大学,就没动过卡里的一分钱。
她应声知道了后就挂了。
“哎,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啊。”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夏利和她的新男朋友去约会,温杳忙里偷个闲和向枝出来逛街吃饭。
马路上游人如织,温杳在红灯路口停住,看见不远处一家写着claire的店。
温杳想了想,突然笑说:“好啊。”
半个小时后。
两人从店里出来。
向枝拿着纸片帮温杳扇着风,皱了皱眉头,“这玩意很疼吧,你没事干嘛去打它。”
温杳捏了捏发热的耳垂,但却不敢去碰耳廓。
她抿了抿唇,“哎,是挺疼的,但是打都打了。”
向枝:“你怎么会想到去打耳洞。”
刚好红灯了,温杳回过头看她。
入了秋,街头风吹上去有些冷,温杳的声音落在风里,嗓音微凉。
“可能是因为鬼迷心窍了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平淡,五官隐匿在背光的阴影里,看得不甚真切。
向枝不懂,但是她叹了口气,“回去注意点,别沾到水了。”
温杳弯了下眸,点头:“知道啦。”
回去之后温杳连洗脸都小心翼翼。
但是不奈第一次打,晚上疼得睡不着,她拿着棉花轻轻擦着边缘疼痛的地方,侧着身躺着。
好在只疼了一个晚上,要是疼得好几天,温杳真的有点后悔了。
她最怕疼。
身上的衣物从一件风衣变成了一件毛呢大衣添围巾,温杳知道,加拿大的冬天来了。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六七点起床总觉得是非常习惯且容易的事情,但这事到了大学反而成了不可奢求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