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幽心下暗喜,等着她提起新婚之夜,未曾想皇姐道:
“我看皇兄与林楚楚很是般配,你明日下旨赐婚吧。”
话音未落,陆景幽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
这是他们新婚,皇姐却惦记别人家的事儿!
他呢?他这个夫君是摆设吗?
陆景幽瞪着床上娇人儿,眸中尽是幽怨,不容抗拒地压住她的手腕,狠狠吻了下去,哼哼唧唧道:
“皇姐,先把咱们的事儿办了再说。”
翌日清晨,陆嘉念赖了很久才起床,浑身酸痛难忍。
毕竟,分开这么多日,她有些不习惯这个强度了。
柳叶端着托盘进来,其中放着一碗褐色汤药,一碗燕窝,笑道:
“殿.....哦不,娘娘,陛下让奴婢问您,想喝哪一碗?”
陆嘉念皱着鼻尖轻嗅,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避子汤。
她下意识接过,置于唇边却没有喝下去,吹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间,宫外传来哭喊吵闹声,林楚楚不顾阻拦,梨花带雨地跑了进来。
她猛地扑过来,惊得陆嘉念撒了汤药。
“呜呜呜,能不能让陛下收回圣旨,我不嫁他!死也不嫁!”
恰好皇兄来新婚道贺,顺道问问赐婚的事情,站在门口就听见这话,嫌弃地瞥了一眼林楚楚,道:
“不嫁?我还不想娶呢!离了干净!”
林楚楚柳眉倒竖,气恼地冲上去,不顾一切拳打脚踢,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才不会娶你!”
“再说一遍!”
......
二人打闹着跑远了,独留陆嘉念看着满地汤药,无语凝噎。
“汤药撒了,奴婢再去拿一碗吧。”柳叶道。
“罢了,撒了就撒了,我也不想喝。”
陆嘉念唤住她,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