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说,多吃一些,对胎儿好,可却从来没有人告诉孕妇那会对产妇不好,”石锦绣毕竟自己没有生过孩子,这些都是她从一些杂书中看来的,“会凭白增大产妇的风险……”
三皇子妃一听这话,脸色就吓得煞白。
都说女人生孩子,好比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本就是十分凶险的事。
“那我……”她就很是紧张地抓住了石锦绣的手。
“事已至此,再担惊受怕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想办法积极应对。”石锦绣就反过来鼓励她,“我给你的安胎香先不要用了,太医院开的安胎药最好也别吃了,这些日子多走动走动,但不要把自己累着。其余的,我得去问过我师父再说。”
“好!我听你的!”三皇子妃就噙着泪道。
听着这二人在一问一答,一旁的蔡襄儿一直都没敢插嘴,见她们终于交流完毕,她才插嘴道:“既然绣姐儿你都能看出来的脉象,没道理太医院的人看不出,可如果他们瞧出来了,还给表姐开这样的方子,那他们意欲何为?”
蔡襄儿的话瞬间提醒了三皇子妃。
他们明明知道自己身体有了不适,却还一味地开这种安胎进补的方子给她,难道真是想让她一尸两命么?
真是老虎不发威,他们都在当自己是病猫吗?
三皇子妃的心里就满是忿忿不平。
“这事还是等我问过了师父后再下定论吧!”石锦绣却不敢把话说满,“毕竟我才学医不久,或许是我判断失误,反倒冤枉了太医院的人。”
“哼,你不用替他们辩解。”三皇子妃却是一声冷笑,“那些人是最会捧高踩低的,他们觉着我在三皇子府无权无势,地位远不及世子夫人来得重要。所以,我是真心的羡慕你,能够和宇文大人少年夫妻老来伴,不会像我,好似嫁入高门,却让人当成了个玩意。”
“表姐……”蔡襄儿听着这话,心里就有了些不安。
毕竟让表姐嫁给三皇子做填房,是她母亲和姑母的意思,她担心表姐会因此而记恨她们家。
三皇子妃很快就明白了蔡襄儿的意思,她就宽慰着蔡襄儿道:“襄姐儿,你别多想,我不会记恨姑母和贵妃娘娘的,若没有她们的牵线搭桥,如今的我只会过得更不如意。我只怨我自己太软弱,才会他们束手无策!”
“其实咱们并不是全无办法……”听着三皇子妃如此感叹了一番后,石锦绣倒是心生一计,然后让另外二人附耳来听。
在她如此如此那般那般的一番讲述后,蔡襄儿和三皇子妃便纷纷点头,表示就按照石锦绣说的办。
从郑国公府回去路上,石锦绣就问起宇文炎:“咱们有没有办法请到金院使?”
“嗯?可是家中有人身体不适?”宇文炎一听这话,就很是慎重地问,“其实你师父的医术不比太医院的那帮人差,请太医还不如请他!”
“不是。”因为要借宇文炎的力,石锦绣并没有瞒他,便将自己的打算都告诉了他。
“你是说,你要帮三皇子妃?”宇文炎听着就有些皱眉,“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就会让人误解我们是三皇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