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炎瞧着这一人一马竟能毫无障碍的交流,也觉得很是新奇。
“它好像很喜欢你。”宇文炎就有些酸酸地道。
“嗯?”石锦绣就扭过头来看他,“我怎么觉着你刚才这话带着醋味?”
“的确带着醋味。”宇文炎就摇着头同石锦绣道,“我当年可是拿着匕首训了三个月才将它驯服的,没想它却这么听你的话。”
“拿匕首?”石锦绣就联想到传说中宇文炎的铁血模样,“你是拿匕首扎它吗?”
“对,不听话就扎它一下,如果听话的话,就给个苹果给它吃。”宇文炎就盘腿坐在了草地上,看着在一旁吃着青草的烈影,“那时候的它可没少遭罪。”
“所以后来它才会变得那么温顺听话吗?”石锦绣就对宇文炎的训马过程产生了兴趣。
“温顺?听话?”宇文炎听着石锦绣对烈影的评价就忍不住挑眉,“它什么时候温顺听话过?”
“没有吗?”这次轮到石锦绣瞪眼睛,“刚才它就挺听我话的呀!”
“所以我说它喜欢你!”宇文炎就轻笑着站起身来,然后轻踱到烈影的身边。
只见他弯下身子,好似同烈影说了什么,烈影就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宇文炎瞧着,就在烈影的身上拍了拍,回头同石锦绣道:“以后就让烈影跟着你吧!”
“啊?”石锦绣就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怎么行?良驹难寻,烈影可是你的坐骑。”
“没事,”宇文炎就同石锦绣笑,“这两年上林苑养了不少好马,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坐骑。”
“之前它受过伤,虽然已经痊愈,却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长途奔袭了,”宇文炎就继续道,“你若能带它回去,也算是帮它找个好归宿了。”
听得这话,石锦绣看烈影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那你之前为何不带它回家?”
“还不是因为它脾气太倔!它是决计不肯做那种伏枥的老骥,可我又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它,贸然带它回家,只会让它抑郁而死。”宇文炎就很是心疼地道,“可如果它喜欢你,你便可以带着它去城外小跑,也不至于让它太过寂寞。”
“你愿意同我回家吗?”石锦绣就上前摸着烈影脖子上的鬃毛问。
烈影就蹭着石锦绣的胳膊嘶鸣。
“它这是同意了?”石锦绣就笑问宇文炎。
“对,我之前就问过它了。”宇文炎就和石锦绣笑,“趁着这两天在这围场,你可以带着它多跑几圈,但前提是不准像刚才这样一跑就没了影!”
“知道了!”像是得到了一件珍宝,石锦绣就同宇文炎吐着舌头娇笑。
因为在围场里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宇文炎白天就带着石锦绣在围场内跑马,晚上二人就相拥着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过着如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待他们这一行人回了京城时,已经是四五日之后了。
“行了行了,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陪的?”一回长公主府,长公主就往外轰着宇文炎和石锦绣,“你们小两口赶紧回去过你们的小日子!别整日的在我的跟前腻歪!”
“这几日也真是辛苦你们了。”徐姑姑就笑着同石锦绣道,“长公主这也是心疼你们,不想扰了你们的清净日子,这府里有什么事我都会照看着,倘若真有什么事,也会派人给你们报信的。”
得了徐姑姑的这句话,石锦绣和宇文炎这才安心地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