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关在议事堂的宇文炎只想着快点处理完手里的事。
庆德帝在围场压下了太子逼宫一事,并不代表着不追究此事,他下旨宇文炎暗中查访此事,要求将太子的同党一网打尽。
宇文炎派人一查,才发现此事牵扯甚广,查出的案卷就足足堆满了一张书案。
为了早日完结此案,他都是早出晚归,每日回去时石锦绣早已入睡,而离开时她又还未醒。
如此算下来,他已经连续四五天没能和他的小丫头说上话了。
就在宇文炎打算看完手里的这本卷宗就回家时,却见着陈平甩着他的大袖袍走了进来,一脸神神秘秘地同他道:“你是不是不太行?”
“什么?”宇文炎连眼都没有抬地正色道,“太子的这件案子虽然棘手,倒也不至于完全束手无策。”
“谁同你说太子的案子了!”没想陈平却是不耐烦地抓过了宇文炎的手腕,并给他号起脉来。
“不能啊!你这根本没有肾虚阳虚的症状啊!”陈平就自言自语着。
“什么阳虚?”宇文炎虽然不懂医,可他也知道说一个男人肾虚阳虚意味着什么,再想着之前陈平说的那句“不太行”,他也就黑了脸,“你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想着自己可能弄错了什么,陈平也是一脸尴尬,赶紧岔开话题,“你叫我去查的事有眉目了……”
“别岔开话题!”宇文炎就恶狠狠地盯着陈平,“刚才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
“误会!误会!”看着宇文炎那张阴鹜的脸,陈平就想溜之大吉。
没想宇文炎却是冷笑:“看来陈大夫很久没有去过咱们镇抚司的大狱了,竟然忘了咱们镇抚司是最擅长问供的了。”
听得这话的陈平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嘿嘿,咱们有话好说!”他就开始讨饶。
“既然想好好说,那你就说吧!”宇文炎丢下手里的卷宗,一本正经地看向了陈平,眼神里全是“我就看你编”。
陈平尴尬地咳了咳,在宇文炎威逼的眼神下缓缓开口:“那个……我也是听说啊……你那个不太行……”
“我哪个不太行?”宇文炎却直逼着他。
“还能是哪个!”陈平就丢出一个这事你还瞒我的表情,“当然是生孩子那个!”
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这个话题就是个碰不得的逆鳞。
宇文炎也不例外。
只见他阴沉着脸色冷笑:“你刚才说是听说,那你是听哪个说的?我倒要看看这谣言是如何起来的!”
“这个自然是……”陈平本不欲供出暗云,可一想着凭宇文炎的能力,将来也能查出来,也就直言道,“是暗云,他说他媳妇受你媳妇所托,让他来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药……”
“这样的话你也信?”不料陈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宇文炎就是一脸的嗤之以鼻,“我媳妇可是你的亲传弟子,她是个什么个性你不知道?要是真有什么,她应该会自己来问你,又怎么会如此拐弯抹角?”
“听你这么一说也有些道理!”陈平回过头一想,觉得宇文炎说得也很有道理,“竟是暗云那小子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