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你所愿,milady。”他说。
“……哈啊……阁下……不行了……重一点……不……不要了……求求你……求求您……呃啊……要……要被操死了……”爱希莉娅几乎喘不过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大腿酸痛,小腹不自觉地绷紧,身上沁满了细细的汗,浸湿了身上的衣裳,显露出一块块洇湿的印痕。
那么大的性器插在她的体内,把她的小小穴口扩张到疼痛,内里深处的蜜口瑟缩着张开,迎接残忍的践踏。
夜风吹进来,轻纱痒痒的荡到爱希莉娅支起来的脚上,从被侵犯的地方到心口,都好像悬在空中,说不出的失重感,她不知道是想要停止还是想要更多。
“啊……呀……呃嗯……”爱希莉娅长长的呻吟,紧紧咬着下嘴唇,从花穴到下腹开始抽搐,然而被填满的蜜穴内几乎没有缩紧的空间。卢德文斯狰狞的微笑,他被爱希莉娅一裹一放搞得很爽,好在刚刚已经在她嘴里发泄过。咬牙忍着极致的享受,他重重抽插,每一下都擦着爱希莉娅的花核。
此刻爱希莉娅穴内淫液充沛,被插得水声不绝,十分淫靡。
卢德文斯粗暴地去抓爱希莉娅已经被扇得红肿的奶子,用力的揉捏,羞辱道:“爱希莉娅,你可真是下贱,一边喊着不要一边高潮。明明这么淫贱还装什么清纯,帝都的娼妓都没有你会逢迎男人。”
爱希莉娅咬牙挺过这一波攻击,胸口满涨到要窒息,她剧烈的喘息,清晰的感受到子爵的凶器在她体内每一个动作。男人沉重的身体笼罩在她身体上方,她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但是卢德文斯的阴茎依然在毫不顾忌的抽动,胀痛之中,快感也如影随形。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与娼妓相提并论,而她此刻被毫不留情的粗暴的插入到高潮的表现又的的确确十分下贱。爱希莉娅自暴自弃的想,自己大概真的就像子爵说的那样是个天生的婊子。
作为一个婊子,她的本职工作不正是讨好她的恩客么?
爱希莉娅想着,闭了闭眼睛,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到鬓发之间。与流泪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她抬起身子用柔软的乳肉摩挲着子爵坚实的胸膛,伸出舌头讨好得舔舐子爵的脖颈和身体。皮肤相贴的感觉亲密又陌生,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彼此传递着热度和情潮。口唇之间的男性身体坚硬,带着一点咸咸的汗水味道。
卢德文斯看见了她的眼泪,也感受到了她生涩的主动,他微微一笑,笑意未达眼底,烛光明灭下深刻的五官十分阴鸷。
子爵阁下并不喜欢主动的姑娘,爱希莉娅作为一个纯洁的“羔羊”居然开始真的“下贱放荡”的迎合让他有些愤怒,他把爱希莉娅翻过身来,用后入式接着操她。
爱希莉娅无力的跪伏在床上,胳膊肘勉强的支撑着自己,腰部自然下凹,线条流畅性感,一路蜿蜒到圆润的臀部。
卢德文斯用力的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掉,被汗浸湿的衣服剥离开身体之后有些凉,爱希莉娅打了个寒颤。头发已经被汗水浸的有些潮了,又因为脱衣服变得有些乱糟糟的。她回头望了子爵一眼,眼神惊慌湿润,像是清晨带着露水的林间小鹿,在隐约雾气之中回首一望,无辜稚弱,惹人怜爱。
这个姿势可以入得极深,卢德文斯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部,精瘦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爱希莉娅富有弹性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嗯……唔嗯……”爱希莉娅像是忽然被自己之前的动作惊吓到,开始低头发出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掺杂着被操弄而出的闷哼,像是可怜极了的叫床。
然而这听起来骚媚的啜泣愈发激怒了子爵,卢德文斯挥起手掌,开始重重的“啪啪”击打她的屁股,击打得那两瓣蜜臀一阵阵抖动肉浪。
“呜……呀……不要了……求求您……别打……”爱希莉娅哀哀的哭叫,不自禁的摇摆着屁股躲避试图向前爬着逃离。
子爵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把她拖回来,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喘了口气骂道:“下贱的婊子,打屁股都能让你发骚,贱母狗这么喜欢摇屁股,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一发骚就跟城堡里任何男的摇着屁股求别人操你?”
爱希莉娅被打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穴肉也被子爵超乎寻常的尺寸撑的发胀,甚至感觉蜜穴最里面的花心都被插得微微肿胀,整个下体已经充血红肿,湿润淫靡得一塌糊涂。
她哭叫着哀求,却只会反反复复说这没有,爱希莉娅不是婊子之类的话。
卢德文斯充耳不闻,掐着她的乳尖用力的拧,在爱希莉娅痛得收紧了淫穴的时候狠狠插入,好像要把她从里到外操开插遍。
爱希莉娅用力抓紧了天鹅绒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哭着忍耐,口中呢喃着低语,混乱得拒绝和哀求:“呜……爱希莉娅是婊子……贱货……求求您……求求您啊……别打了……别打骚货了……呜……”
卢德文斯感受到她绷紧的腰腹和大腿,用手用力的开始掐拧她的阴蒂,用手上的厚茧故意反复按压,哼笑道:“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这种下贱的婊子只有挨打才能让你学乖。”
他继续一只手抽打她已经红肿不堪的肉臀,一边用力的插她。另一只手绕到她腹下,按着她将阴茎深深钉进她被凌虐中越发紧致湿润的骚穴里。
“嗯嗯……啊……求求您……”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剧烈的挣扎,拼命向前挣动,却被男人强健的胳膊勒住腰腹,动弹不得。
爱希莉娅凌乱的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加倍激发子爵蹂躏她的欲望。想要干死她,插烂她,操坏她!卢德文斯低头舔弄她秀致的脖颈和肩膀,小腹和睾丸一阵抽动,他在几乎失去神志的快感中近乎发狂的疯狂抽插,恨不得将睾丸一并塞入那温暖的地方。
在他的重重顶撞中,爱希莉娅体内终于仿佛被他操开了,他的阴茎抵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天堂,紧窒的小口死死咬住他龟头的一刹那,他向前挺着腰,半僵在那,精液一股股直接射入少女的体内。
那个地方何等敏感娇弱,第一次被操开子宫的爱希莉娅开始控制不住得弹动身体,眼前一阵白光,强烈的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中几乎感觉失去了意识。浑身剧烈抽搐抖动,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淫液和尿液一起打湿了床单,昏了过去。
……
爱希莉娅在凌晨时分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疲惫的沉沉睡去,没过多久破晓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帘,映出她脸上干涸的泪痕。
子爵的归来是城堡中的一件乐事,男主人归位就像城堡里又有了主心骨,更何况子爵还带着他一起游猎的好友。为了招待好各位贵族老爷们,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爱希莉娅不敢偷懒,去厨房快速吃过早饭后,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若无其事的去叫黛西起床。陪同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早晨的阳光从餐厅横面的一溜窗户透进来,光线柔和明亮。洁白的餐布干净挺括的铺在桌子上,珍贵的银质餐具被擦的闪闪发亮,按整齐的顺序排列。
卢德文斯子爵坐在主位上,半长的金发低低的扎在脑后。他威严而健谈,与狩猎好友们谈到兴起还会佐以手势,十分气派。他目光正直,完全看不出他昨晚还折磨得爱希莉娅生不如死。
早饭后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出去骑马狩猎,子爵的长子海因里希没有跟父亲一起去,在空荡荡的会客室读了一会儿书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