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挖了盒中脂膏一点放在掌心,这东西遇热即融,很快变成一滩油状液体。
韩如懿慢条斯理的从最外面开始,一点点用液体涂抹她的花瓣,外向里。看着她可爱肉瓣被染上晶莹之色。
又轻轻掰开蚌肉,胼指去探她的肉穴。
韩娇痒得微微颤抖,直如晨花含露,娇柔,羞怯,可怜可爱。
人体私密之处温度比旁的地方略略高些,也不知道这香膏怎么调制而成,在手上只是融化,涂抹到私处之后,被温度刺激,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来。
这气味既甜美又淫媚,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草木断茎的青涩之气,使其免于俗艳。
倘若韩娇此刻能看见韩如懿的目光,她大概会吓得立刻不顾一切逃跑,或者干脆放弃逃跑这件事。
那目光如同火焰,只是绝不是人间应该有的,就像是地狱中的业火。以孽为燃料,热烈,却又阴沉。像是再也无法压抑的贪婪,又像是苦苦忍耐的憎恶。
是想要焚尽一切,又被压制在地狱最深的一层,不使其为祸人间。
韩如懿的手此刻出乎他意料的稳,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他最宝爱的妹妹,体内柔滑胜过最上等的丝绸。被油脂浸润后,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让他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不想离开。
他脸上的表情难以描摹,眉头拧着,嘴唇紧紧地抿着,脸色冷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山魈恶鬼。
当然,以他当年在战场练出来的煞气,恐怕当真面对魑魅魍魉,他也能面无表情的将其枭首。
他的手指在里面翻搅了一小下,又抽了出来,重新挖了一大块脂膏出来。再也没有耐心在掌心划开,直接将这一团送进她软穴里面。
韩娇被冰的颤了一颤。
他被韩娇突然的缩紧搞得头皮一炸,粗鲁的在里面把脂膏草草抹开,听见手指在她体内“咕啾”作响。
这暧昧的声音让他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嘣得一声断了,他扶着自己阳物,火急火燎的把它捅进被香膏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软穴里去。
“噢……”韩如懿舒爽得直叹气,只觉得从前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通不如她。
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
他从她尚在襁褓之中看着她一直到她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母亲笑话他,怎么眼睛老是不肯从妹妹身上挪开,他想,妹妹那么小,那么软,万一习武的时候伤了怎么办。
结果妹妹渐渐大了,并不用习武。
但是他也过了会嫉妒妹妹比他轻松的年纪,他已经知道他需要承担的责任。父亲总是出任四方,兵者凶也,他要在父亲不在京里的时候支撑起侯府,要在父亲有万一的时候照顾好母亲和妹妹。
一直看着她竟成了习惯,直到某天他早晨起来,裤裆里一片湿凉滑腻。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遗,父亲走之后他确实稍有放纵,跟狐朋狗友们出去的时候偶尔也会去一些风月场所,这些事情他懂得。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记得春梦里的场景。
身下的女孩心形小脸,眼睛圆溜溜的,眼神迷蒙又享受,她娇软的叫。
“哥哥”
那时候三个人总是一起用饭,用早饭的时候他眼睛扫过韩娇,梦境里她沉醉的脸就浮现出来,他就像被烫了一样挪开目光。
怎么能那样想着妹妹,他心里唾弃自己。
只是从此他很偶尔会从梦里惊醒,梦里有多香艳旖旎,醒来他就有多厌恶自己的不堪。
于是他不再允许晚上屋子里留人守夜,害怕梦呓泄露了他的想法,玷辱了妹妹名声。
他去找母亲,请命去看望父亲,“增广见闻”,母亲不仅答应了他,还叫他带着妹妹。
一路上他拼命离她远点,又害怕离得太远她就会被别人伤着。
就快到父亲大军驻地的时候,在永春县遇袭。
他从没真正上阵厮杀过,想着从前史书上看见的,城破之后被异族践踏的惨状,不由目眦欲裂,妹妹因为他的龌龊心思而出行,倘若她有什么万一,他简直是将自己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