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懿感受得到她的软化,在她唇间含含糊糊的说:“阿妹不要害羞,你我本就是骨血相融的至亲,如今分食些许阳精,又算得了甚么。”
他终究是骨子里还有一点促狭,调侃道:“我听古人说,一滴精十滴血,阿妹要好好珍惜才是。”
虽然嘴上这么说,韩如懿还是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揩净了她脸上残余。
他想狠狠的欺负她,想要放开手脚操得她一直哭,想要把自己的阳具捅进她体内最深的地方,想要她怀他的孩子,想把她绑起来,谁也不许见,想要她只能倚赖着他生存,他就是她的天和地。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可是这些他都没有做,所以大约他也没有疯。
他知道女孩子是娇弱的花,她们的世界需要有琳琅珠玉,华服美器,需要珍爱和呵护,需要同伴,需要亲人。
所以他不能剥夺她的身份,不能剥夺她的生活。
可是他真的想,她大婚的时候他想抢走她,亲手揭掉她的盖头,而不是背着她,把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送到另一段未知的人生里,送到……没有他的院子里。
他真的想,天知道他有多想。
但他舍不得。
韩如懿也是个好汉子,怎么能够甘心和旁人分享他心爱的女人?何况那个人没有他爱她爱的那么深。
幸好那个人没有他爱她爱的那么深。
他捧着她的脸,她身后还有人在慢腾腾的操弄她,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只有他们两个。
他狂乱的吻她,希望她能知道他有多爱,有多快活,有多心痛……有多恨。
“娇娇……”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亲吻粗鲁又狂暴。
韩娇喘得很急,听他一声声叫她的名字,心跳如鼓,忍不住也吻回去。
一个人在不在意你,是感受得到的,这是写在人骨血最深处的本能,是繁衍的需要。相濡以沫间,韩娇几乎能尝得到血的味道,还有残余的阳精的腥气。
这些反而让她兴起,花穴濡湿得厉害。
辛丰臣感觉得到她有多湿,他的手在她后背上一寸寸的抚过,一双眼睛又深又沉,注视着这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喜怒不辨。
他在后面反复抽送,不打扰这一对兄妹,就连握着韩娇腰的手上,力道都不曾更重一分。他肤色很白,身上精瘦因而不失力量感。小臂上青色的血脉浮凸着,好看非常。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