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看到刚才楼上那个女明星啊?那不是楚北北吗?”
“天——我还以为她有多清纯,你看到没?在一起吃饭的那个男的好像是她经纪人, 那另外一个男的又是怎么回事?”
“真是要遭天谴了——追她的两个人都很帅啊, 为什么要去找那种货色?”
俩人讨论正欢,一句接一句的没完没了。
孟梚皱着眉头经过,本想听听就算,万一那人不是她家北北呢?
可是——
那个齐刘海的姑娘居然拿着手机上偷拍的照片给对面的人看, 孟梚则刚刚好站在那人身后, 看了正正好。
她偷拍的角度很好,两个男人的脸倒是拍了个侧边, 只有楚北北那张——完全出镜!
孟梚气从心中来,站在俩人身后冷着脸:“你们这样偷拍她,知不知道我能找律师告你们的?”
“诽谤加造谣....还打算发到网上?”女人笑的阴气森森:“你们这么做,家长知道吗?”
面前俩人的年纪看着不超过二十岁,还在那种年少无知的状态中。
可年纪小无知总不是能做出伤害人的理由。
对面女生被她吓了一跳,揪着男生的手晃了晃,逞强道:“关、关你什么事啊?你、你是谁啊你?”
孟梚:“对你们而言我是教你们规矩的领路人,毕竟教导你们走正确的路是每一个善良的人都会做的——对于楼上的那位,我就是她的守护神,知道惹怒了守护神会是什么惩罚吗?”
她垂了垂头,小声劝道:“让你们过得比她惨,就是最好的惩罚了。”
孟梚冷眼看着这俩小孩儿,没多搭理便快步朝楼上走去,她走的匆忙,大衣被茶水打湿了都没注意到,也没注意到那个女生口里骂出的脏字:卧槽,遇到神经病的阿姨了!
***
孟梚才爬上楼梯,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上前就是一脚,硬生生地踹在了楚北北一旁的那张....桌子。
她咂舌,这人都不痛的吗。
温冬予直视着楚北北,看着躲在她身后像个怂蛋的男人,扬声道:“你是不是男人?躲在她背后做什么?”
“你他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温冬予伸着胳膊径直去抓北北身后人的领口,凶神恶煞的:“你给我过来!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刚才在对她做什么?”
“我的妞你也敢碰?老子非把你手给你剁了不可!”
温冬予火冒三丈,就差揪着他跟他一决生死了。
说来也巧。
楚北北知道这家餐厅也不过是昨天的事情,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好不容易从剧组里溜出来解馋就正好被温冬予给撞到了,好死不死,他看到的时候傅潭宇正在帮她吹眼睛,她刚种的睫毛好像有一根种歪了,一直往眼睛里戳,她被戳的一直流眼泪,所以这才向他求助。
温冬予正好看了这个吹睫毛的过程,就跟炮仗一样,‘砰——’一下地炸了。
楚北北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做着人肉垫,整个人都被搞疯了。
孟梚看着她一脸无奈又纠结地在跟对面发脾气的男人轻柔细雨的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让他帮我吹睫毛的!”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温冬予一垂眸看着她,“吹睫毛?你真当我傻?你给我戴了这么个绿帽子还想让我认?”
男人话音一顿,明显不想跟她多说,大掌绕过她径直把身后的男人揪了出来,傅潭宇本想大事化小,艺人在公共场所遇到这种事本来就会吸眼球,再被一传,他只担心楚北北的名声——
傅潭宇压低了声音,大高个子往北北面前一档,他长得秀气,和温冬予这种傻大个简直是有天壤之别,男人眉头微皱:“温先生,你可能误会了吧,我不过是帮北北吹了下睫毛,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我记得....她好像已经跟你分手了,前任就算当不了恋人,也不用急着毁了她吧?”
“你该知道名誉这种东西对北北来讲有多重要。”
傅潭宇是什么样的人,温冬予可比楚北北要了解的多。
他查过这人的底,自然也知道他隐瞒着这女人却又不干不净的一面。
温冬予一挑眉,察觉到这人是打算跟他硬杠了?
男人凑近了些,轻声道:“你别拿这类屁话跟我讲,她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你这么爱操心,怎么不担心一下她知道你是傅家在外的私生子这种丑闻?”
温冬予眼里满满的不屑:“你还真当自己所向披靡的很厉害?要不是有人在背后帮你,你真认为你有几斤几两?”
傅潭宇沉着张脸,耳边的话一字一句地钻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脑子里那些不好的回忆又开始作祟了——
无数的话音在脑中响起。
“你妈就是个出来卖的小姐,你还以为你是个大少爷?”
“我爸就算认了你这儿子,你妈也绝对进不了我家的祖坟。”
傅潭宇藏在心里的一切就这么被眼前人一语揭开,他心里泛着疼,一下又一下的。
面前人的脸似乎和之前的那些人重合,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紧接着,男人握着拳头,试图一拳打在温冬予的脸上。
温冬予是混惯了的人,早看出来这小子不对劲,一直准备着呢,他一出手,就被他抢先一拳揍在了腹部,紧接着就是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身上。
即便是楚北北,也站在原地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