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熠受到蛊惑般低头叼住一侧的红果,用舌尖反复逗弄,手却毫不客气地向双腿之间滑去。
感受到手指的侵犯,苏凌身子一紧,唯一可以动的左手抓住宇文熠的头发,绝望地试图将他拉开去。
宇文熠正自销魂,对这种完全不起作用的抗拒异常不满,抬手又给了苏凌一记耳光,行为间也再不犹豫,褪下自己的底裤,分开苏凌的双腿挺身而入。
苏凌的身体异常干涩,宇文熠推进困难,双手握住那因疼痛而左右躲闪的臀胯用力冲刺,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溢出,令抽插渐渐顺畅了起来。嗜血的快感几乎他淹没,大力晃动着腰身,宇文熠很快就登上了巅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泻在了苏凌体内。
宇文熠趴在苏凌身上,扳过他的脸细细观看。没有痛苦也没有屈辱和愤怒,只是用一双灰败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华。
从那满是血水和汗水的身体里退出,宇文熠整整衣衫,扬长而去。
九
宇文熠第二天很晚才醒来,但觉头痛欲裂。
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回荡,宇文熠一边觉得自己荒唐,一边有克制不住地反复品味,竟是前所未有的苏畅,每到销魂之处,不觉心神荡漾,无法自已。
忽然想起苏凌昨夜伤得不轻,不知现在如何了。想着想着,人已到了马厩旁。
苏凌已经起身,脸上血污洗净,右臂用树枝和草绳固定着垂在身侧,左手吃力地添加马料。
昨夜的动静实在太大,马厩里有很多人都被惊醒,有几个想去看的,却被守在马厩外的管事挡下。人人心照不宣,却没有任何人敢去给苏凌帮忙。
宇文熠皱皱眉,这样草草包扎,只怕连右臂也会废掉。想到这里拂开花枝走出来:“苏凌,给我备马。”
苏凌乍听到宇文熠的声音,身形僵了僵,并未回头,却忽然更加挺直了腰身。管事哈着腰跑过来:“殿下,奴才这就给您备马。”
宇文熠睨了管事:“谁要你备马了,我要的是他。”说着一指苏凌:“以后我的马就由他负责。”
管事是乖觉的人,闻言哪里还会不明白,当下媚笑着点头,赶紧离开。
宇文熠缓步走到苏凌身边,目光炽热,毫不避讳地望着那张轮廓完美却遍布伤痕的侧面,竟觉得顺眼至极,伸手想要抚上。
苏凌早有防备,见他手一动便厌恶地避开。
宇文熠不以为忤,轻松一笑:“听到了吗,你以后不用管这些琐碎的杂事,专心跟着本太子,亏待不了你。”
苏凌全不理睬,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宇文熠不禁有些没趣,上下打量他一番,这才发现他脸色惨白,发际有冷汗不停滴下,黑色的长裤后部也濡湿了一大片,不知是在哪里弄了这么一身水。
宇文熠忽地欺身而上,伸手向苏凌摸去,行动快如闪电。苏凌本就行动不便,加之伤势颇重,躲闪不过,被他结结实实摸在了臀上。
难得看到苏凌乱分寸,宇文熠一阵畅快,恶意地在那挺翘的臀上重重捏了几下,感觉到那紧实的弹性,心中不由一荡,伸出胳膊紧紧钳制住了苏凌的腰身,见苏凌慌乱挣扎,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手上一片粘稠,宇文熠低头一看,满手鲜血。几乎将裤子濡湿了多半的液体原来不是水,而是苏凌的鲜血,难怪他的脸色会全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