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本来就不愿伺候,听苏凌这样一说,乐得赶紧离开。
从怀中掏出日间采来的野草,其色青碧,其形若云,故名“碧云”。形美名更美,却是地地道道的毒草。毒性虽然不重,多食的话也足以让牲畜发热抽搐。
苏凌毫不犹豫地将草全部塞入口中,努力吞下去。用手在腹部拍了拍,这才长长出了几口气,除去衣物开始沐浴。
四周都被温热地包围着,苏凌靠在桶壁上,思绪万千。直到有侍卫在帐外大声催促,才发现水已经凉了,赶紧起身。
宇文熠早已等得不耐烦,苏凌一进寝帐便被他拦腰抱起,两把扯掉丝袍丢到床上。人也跟着覆了上去,一边撕扯自己的衣物,一边用力亲吻苏凌的嘴唇。
苏凌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宇文熠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江倒海。
宇文熠初时还担心他反抗,此时见他如待宰羔羊一般,任自己为所欲为,心中暗暗高兴,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前两次的教训看来是有效果的。
下身已经贲张得无法忍受,宇文熠轻松地分开苏凌的双腿,耐着性子想要先插入手指,指尖刚一触及,原本一副柔顺模样的苏凌却象被火烫着一般,猛地弹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将宇文熠掀到一旁,自己则发疯似的向床下爬去。
宇文熠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白天与苏凌相处的那点好心情顿时无影无踪,脑袋里顿时如同放进了一把火,将理智烧成灰烬,燃烧到极致的欲望哪里压得下去。翻身将那已经爬出一半的身子牢牢按住,骑在了苏凌的腿上。苏凌双手按住地面,奋力扭动想要挣脱,宇文熠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下面则毫不留情地贯穿他那铁块般僵硬的身体,任他垂死挣扎。
身下传来一声裂帛之声,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头发被牢牢揪住,脸不由自主地高高仰起,身体随着宇文熠的每一次冲刺,被向后拉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再放下来。苏凌痛苦至极,却始终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犯贱么?给你脸你不要,别以为本太子宠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事你躲不掉。”宇文熠的声音狠绝冷厉,全无情感。
烛火跳动,映照在苏凌全无血色的脸上,痛苦的扭曲中,压抑着一个既惨淡又高兴的笑容。
贱么?果然是贱,居然连这种下作的主意都想得出来。但除了这样,苏凌再也找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让宇文熠把自己送回东宫。是的,他必须回去,那里有可以将消息传递出去的傅海,而在这个军营里,自己就像一头困兽,无论冲向何方,都会被钢铁制成的栏杆撞得头破血流。
二十四
这一次,宇文熠将苏凌翻来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雄鸡报晓才觉得脑中的那团烈火渐渐熄灭。
看看天色,很快就要到晨训的时间。
宇文熠索性下床穿衣。
被褥湿乎乎的,粘在身上黏黏糊糊,极不舒服,宇文熠命侍卫点上蜡烛,再给自己准备好浴汤。
手臂粗的蜡烛燃起,帐篷内渐渐亮如白昼。
无意间低下头,发现雪白的床单被褥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再看自己身上,竟然满是鲜血。宇文熠一惊,掀开苏凌身上的被子仔细一看,只见那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犹自有鲜血自下身不断流出,情形看起来异常的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了,又这么失控!宇文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有些后悔。
正想叫来军医,忽地心念一转。这里是军中,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玩男人,还玩出了事,可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父皇虽然风流不羁,对军中的事却极其严格,若被他知晓说不定还逃不脱一场责罚。想到这里,宇文熠叫来一名粗通医理的侍卫,命他给苏凌处理整治,自己匆匆赶去校场。
整个晨练,宇文熠一直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立刻赶回自己的寝帐。
床单被褥已经换好,那侍卫站在床前满面愁容,见宇文熠回来立刻跪倒在地:“臣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