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跪在宇文熠两腿之间,直勾勾盯着那块突起,僵硬得如同顽石。
“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宇文熠作势要站起来,下一刻便不出所料地被苏凌一把抱住:“苏凌愿意。”自己早被打下地狱,即使再跌一层又有何妨,何苦还要把知渐拉进来,他,是浚睿的孩子啊,一个生下来便注定牺牲的可怜孩子。
重新坐下,苏凌用袖子擦擦满头的汗水,哆哆嗦嗦撩起宇文熠的袍子,解开裤带,低头含住了那蹦跳而出的巨大欲望。他从未做过这种事,自然是生涩笨拙,宇文熠被他撩拨得既兴奋又发泄不得,几乎要发疯。终于忍不一把按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跨间,大力上下再抽动,次次深入咽喉。苏凌被捅得几乎背过气去,更被他大力的晃动摇得晕头转向。而在宇文熠实在太过兴奋,不过片刻便控制不住发泄在了他的口中。
宇文熠大为扫兴,今日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想要让苏凌好好服侍自己,也出出前几日被拒接的恶气,不料竟然就这样草草收场。
低头看去,苏凌委顿地靠在床沿,散乱的头发披落在裸露的肩头,又被汗水黏住,整个身躯控制不住般瑟瑟发抖。
“好了,我这就去找皇叔把肖知渐要回来,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屋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隐去,大片的乌云在空中翻腾滚涌,只在缝隙间露出些许微茫,渲染出几片殷红,眼看倾盆大雨就要到来。
苏凌急急整理好衣衫,简单把头发挽起,从宫室内快步走出来,迎面是元妃满是嫉恨的脸和宫卫们不屑的眼神。
“真是个不要脸的奴才,竟敢在娘娘的宫里勾引殿下。”苏凌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说话的人是元妃身旁的宫女。
“小玉,理他做什么,这么个丑八怪,殿下不过是猎奇罢了。用不了多久,不是丢掉便是买了,真是个可怜人。”伴着元妃悲天悯人的庄重语声,宫卫和内侍们发出明显忍得很辛苦的窃笑。
四十四
宇文熠最终还是把肖知渐要了回来。
宇文律万般不愿。宇文熠先是好言央求,既而软硬兼施,还送上了一对鸽子蛋大小的西域明珠。
那明珠价值连城,谁知宇文律偏不稀罕,就是要尝尝大夏皇子的鲜。
“是你那个宝贝叫你来的吧?”
“皇叔休要胡说,什么宝贝能使唤我。侄儿只是觉得肖知渐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子,皇叔这样未免有点不成体统。”
“体统?你也知道体统?那你把人家的镇国大将军弄进东宫里宝贝似地养着,就成体统了?还是被玩残了的。”
“那怎么一样?苏凌不过是个官奴。”宇文熠怒气上升。
“是不是宝贝你心里清楚,不然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那个肖知渐关你什么事?质子我也玩过好几个了,怎么没看见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来教训我这个当叔叔的不成体统?”
叔侄俩越说越僵,宇文律后来按捺不住火气,直接冲进内院,抓住几个下人问出肖知渐的所在,上去一脚踢开房门将人挟在腋下走出长乐王府。
侍卫们不敢上前阻拦,宇文律追出来在身后咬牙跳脚大骂,宇文熠置若罔闻,纵马回到东宫。
苏凌早已在东宫门口内盼望,宇文熠提起横放在马背上的肖知渐丢到他怀中,苏凌一把把他搂住:“殿下,没事了。”肖知渐已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吓得有些呆傻,看清眼前的是苏凌,这才“哇”地哭出声来。
肖知渐的胳膊紧紧搂住苏凌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苏凌轻抚的他的脊背,如同在哄一个孩子。
宇文熠一阵不舒服:“好了,当自己几岁,动不动就哭,这里不是你撒娇的地方。”肖知渐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眼角瞟到那闪动着寒火的目光,苏凌半哄着取下肖知渐的胳膊交到刘嫂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