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苏凌面前停下,用两根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看着朕。”
苏凌抬起眼,但见宇文熠的眼中光芒隐曜,深沉难测。
双唇忽然被封住,人已整个悬空。宇文熠拦腰抱起苏凌,深深吻了下去,四下无声,一切都似乎凝固了,间或有树叶飘落。辗转厮磨间,两人已经浑然忘我。
“这些日子,你可想明白了?”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宇文熠却不放下苏凌,而是望着他问道。
苏凌喘着气缓缓点头。
“你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
“苏凌明白了,若没有陛下的回护与怜惜,在这大燕的皇宫里,我便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呢?”
苏凌惨然一笑:“陛下希望我怎样?”
宇文熠盯着他,刻意拉长了语气:“休——想——耍——什——么——花——样!”
“陛下,苏凌身为夏人,沦落大燕,不过是想求得陛下的庇护苟延残券,哪里敢耍什么花样。纵然有了祸国之心,以陛下之雄才伟略,难道还识不破?”宇文熠自从登基以来,不仅性子越发的反复无常,疑心越来越重,苏凌明白他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自己,便处处示弱,佯装无助无奈之态,好让他放心。
听了苏凌的话,宇文熠这才将他放下,淡淡一笑道:“明白就好。那么你对柳清宵说的话是真的么?”
“我若说是真的,陛下也未必相信,是真是假,全凭陛下定夺便是。”
“朕愿意相信你,可是你太聪明了,朕有些不敢,若你真的希望朕相信,不如,证明给朕看可好?”
苏凌抬眼望了宇文熠:“陛下要我如何证明?”
“凌这么聪明的人,还要朕来告诉你么?不如自己动脑子想想?”
苏凌呆了呆,忽然向前跨了一步,在宇文熠面前跪下,伸手撩开了他的袍摆,用手轻轻揉捏起那还在蛰伏的欲望。
宇文熠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待要想将他推开,浑身却如同被无形的细线缠住,半分也动不了,连喝止的话也被耿在了喉咙上,没有力气说出来。
苏凌此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掏出那已经被先前的揉捏挑弄得昂然挺立的欲望,毫不迟疑地含进了口中。他与宇文熠在一起已经时日不短,行事不再似当初般生涩,一番舔弄后便将顶部吞进了咽喉,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宇文熠被他服侍得舒服至极,浑身绷紧得像是一张弓,只觉得每一处毛孔都麻酥酥的,脑袋更被一根令人欣喜若狂的弦吊着,什么也无法思考。
苏凌收口并用,不一会便让宇文熠发泄在了自己口中。
宇文熠僵直地站着,回味了良久才缓过神来,拉着苏凌的胳膊让他站起来,用拇指拭去嘴角溢出的一点白浊:“难怪那些人骂你是公狐狸、妖孽,果然没错,你想勾死朕么?”
苏凌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衣领在刚才的欢爱中散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宇文熠原本就年轻力壮,又多日没有和苏凌亲近,压抑得辛苦,见到这般情景只觉得浑身热气上涌,那处又不争气地又站立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妖精。”
宇文熠并不打算压抑自己,打横抱起苏凌大步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