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熠几乎一刻不停地律动起来,苏凌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带我去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这个时候明显不适合坚持原则,宇文熠哼哼唧唧地应着,一心一意地抽送。
苏凌异乎寻常地坚持,反复央求,心思完全没在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上。
“专心点,不然就不带你了。”这话明显是同意了。苏凌双腿一收,腰猛向上挺。突如其来的紧窒令宇文熠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由低吼出声,接着便一泄如注。
“凌,你爱朕吗?”事毕宇文熠心满意足地拂开苏凌凌乱的头发。
“什么是爱?”苏凌反问,一脸的不解。
宇文熠不由暗自一叹,这个人已经疯疯傻傻,怎么会明白这话。
“爱就是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在一起,看不见他就会想着他,想亲他抱他,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
苏凌似懂非懂地点头:“我是爱着一个人的,不知道是不是你。”
“那他叫什么名字?”
苏凌的眼神明洁起来,嘴角挂起温柔的笑意:“他叫开初叫殿下,后来叫陛下。”
宇文熠一阵狂喜,紧紧搂住了苏凌。人傻了最容易说真话,他对自己真的有情。宇文熠忽然觉得,他就这样傻傻的,其实也很好。至少自己不用再象过去那样,一边宠爱他,一边防备他,也就不会觉得太累。
一百二十四
罡烈的山风狂野地吹动万顷松涛,尖锐地呼啸着,那摧枯拉朽的气势似乎要将那些百年古柏连根拔起,山峦和万仞关都被淹没在风里。
城墙上的旗杆被折断了好几根,士兵们忙着过来,扶起旗杆,用木棍和绳子绑好。无论任何时候,军旗都不能倒下。
苏凌手扶着城垛,象敌人的军营望去,依旧灯火绵延,看不到尽头,强大的压迫感令人窒息。他忽然觉得身上的盔甲太冷、太重,不自觉地摘下头盔端在右臂上,几乎是同时,发髻便被狂风吹散,青丝漫天飞舞。
傅海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他的脚步有一种独特的轻快节奏,苏凌早已熟悉。
“新京有消息了吗?”
“新京来使了,刚到。”自从大夏向大燕求和,大燕新皇宇文纵横传来国书后,苏凌就经常站在城墙上出神,深邃的目光中,充盈着眷恋。傅海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敢问。
“使者来了,现在在哪里?”苏凌整理好头发,把头盔戴上,这才下了城墙。
“卑职让他在将军的军帐中边休息边等候。”
“好。”
军帐外的侍卫们都不在,苏凌撩开门,一个人背门而立,遮住了案上晃动的烛火。虽然换上了普通官吏的服饰,但那身形如此熟悉,苏凌怎么会认不出?
“陛下,你怎么亲自来了?”
那背影抖了抖,没有转过身,反而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