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他一个翻身,与她调换位置,将她压在了深下。
大掌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封晏盈满青欲的眸子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嗓音低哑的厉害,“你是在要我的命……”
沈如意不等他说完,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脖子,顺从心底玉望深吻住了他,带着一股豁然与决绝。
封晏的理智在这一刻轰塌,他紧紧攫住她那纤细身子,比她更用力更深情更深入的回吻她。细密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接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喘息叠加成青欲的极点,切实地感受彼此交合之处的炽热。
封晏潜入她的身体里,霸道而温柔, 肌肤相贴的温软绵延,滋长内心妄动,无法停止完全为沈如意刻上永不磨灭痕迹的念头。
那是独占欲作祟,在她身旁,潜藏的凶兽方狞动了下,便被那只温柔玉手抚慰,安静祥和,缱绻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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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快把自己折磨疯了,就因为反复不停地修稿子发出来都晚了,明天依然有大肥章球么么哒~
节操掉尽的大米有点方,给添点动力如何,捅破窗户纸的一对儿接下来就是甜甜甜辣~
【←好基友推文时间】
苏锦绣和他之间只应了四个字:至死不休
上都城的小巷里流传着这样一首打油诗:苏家有女小霸王,路见不平救施郎,以身相许作报酬,嫁入施门当新妇,女红琴画皆不通,舞刀弄棒最在行,到底谁是夫谁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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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气愤:谁说我不会女红
施郎:把针放下
某人讨好:那我给你去煮汤吧
施郎:把刀也放下
☆、第43章 暗室
一场情事酣畅末了竟已是酉末,沈如意被榨得一点力气都没, 再看旁边一脸餍足的某人, 以及底下由清理变味儿的大掌, 抬脚就踹在了他胸窝处, 满面绯红, “你还有完没完了!”
封晏轻咳,略是不舍地收回了手,颇是憾然道:“咳咳……情难自禁。”
女子润泽如白玉般的肌肤隐隐透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潮红, 身上几处动情时留下的淤红清晰可辨, 长长的睫毛上盈着微末水光, 与那嗔怨目光投过来, 半点没有威吓力度不说, 还勾得人心痒痒。
封晏眸子深处墨色涌动,直接将人抱起行到偏厅。“你身子弱, 晚些好好用药膳调理调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沈如意红着脸,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更觉无耻, 就他那没羞没臊的铁打的也受不住!
封晏咧开笑,将人往上提了提抱得更紧, 如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厅内, 黄梨木的雕花圆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热腾腾的宵夜, 以极细的刀工将羊肚切成尺长细丝的羊皮花丝儿;香濡筋道的肉皮,包卷着各色荤素食材的卷镇,是以重物压制成型, 切薄片,横面为云波状而得名;另一碟鱼兜子,皮是透明,里面包着白色的馅……
饶是有些困意的沈如意教面前这些精致吃食勾动了食欲,取了一个鱼兜子,浇上芝麻酱和酪调的汁儿,豆粉皮儿嫩滑,里面裹杂着鲤鱼、羊脂等鲜嫩异常。再舀一勺鸡丝汤饼,滋味妙不可言,禁不住弯了眉眼。
“鱼兜子要属临州的最是正宗,府里的厨子学得三分像,有一丝儿腥。”封晏在沈如意蹙眉时解释道。“下回我带你去尝尝。”
沈如意短促的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她算是瞧出封晏对自个的占有欲了,似乎只要是提及离开等字眼就会刺激到那人,累得自己受罪,索性不提。
“那玉佩当真是你拾到的?”沈如意用了个半饱,想起这桩问向身边人道。玉佩遗失是在她俩分房后,若是他捡着,只怕也是搁在书房,怎会是在房里……
封晏诚然摇头,“当时情况于你不利,我便应承了下。”随即一顿,与她坦白,“玉佩的事容我查清楚,月渎也好,旁个心怀鬼胎的也好,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如意对上他幽沉的眸子,不乏坚毅森冷,是为她所顾虑,不禁心中转过几许复杂情绪。她有前科在前,若再名誉受损在将军府恐是更难立足,打这主意的……是一直与自己不对付的封文茵,还是卢氏,又或是别个……
她想了一圈儿都没能确定个下来,索性将这破事儿交由封晏去烦恼。只是思及封晏出现之时的笃定,遂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月渎有问题的?”
“她袖上有在柜子里沾上的松香末却说未进过房里。”封晏拧眉,神色更显凝重,“月渎心术不正,合着是苑子里的人,由你处置。”
“唔,待查清楚就发落出去。”沈如意蹙了蹙眉,凉薄说道。“我看还是把苑里的丫鬟都换成膀粗腰圆又耐心细致的汉子,你觉得可好?”她想了一下齐刷刷站一排的汉子喊二少爷的画面,没绷住嘴角,浮现一缕促狭笑意。
封晏见她终于露了笑脸,心中一柔,“夫人高兴就好,不过还是改成婆子,我也可放心。”
沈如意原本就是说着玩的,却不料他认真唤来长安吩咐,是实打实主意要将苑里的丫鬟换一波,心中激起些许异样,按捺平静的心湖再度泛起波澜。
“要大伯的玉佩当真是我拾到藏起来了的呢?”
沈如意定定凝着他良久,倏尔开口。
封晏墨色瞳孔骤是一缩,缓慢搁下筷箸,眸子盯紧了沈如意,直把提问的那个看得心中莫名一紧,生了几许退缩之意。
“若真是你拿了,就拿着罢,我还是会如此。”封晏掩眸,似乎是因为认真考量她说得可能,眉宇间浮现一抹克制压抑之色。
“即便你心中有旁人……而厌弃我,我也不会与你离弃,休书也好,和离也罢,你这辈子是休想了。”
沈如意哑然,确实存了后者的心思,此时受他眼神震撼竟是无言以对。“你怎能如此霸道……又如何对得起你心中挚爱!”
封晏方教沈如意那态度刺痛,便又听她提及这桩,停顿须臾,看着她指控眼神,蓦然起身取了自己宽松外袍罩在她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往门外去。
“大半夜的你往哪儿去?”沈如意低低惊呼了一声,揪着他单薄的中衣作势就把自个埋了起来,不知这人又抽哪门子疯,怕教人瞧见出糗埋得愈深。
“带你去看我心中‘挚爱’。”封晏咬着最后二字携了一丝啼笑皆非又恶劣的意味。
沈如意闻言不禁挣动了下,哪里肯去,却教封晏重重一记拍在了屁股上,清脆响声回荡在无人廊檐还是叫她羞耻地晕红了脸,美目怒视隐泛水光,“你快放我下来,我不去——”
然封晏难得枉顾了她的意愿,二话不说快步踏入了书房径直往暗门那去。沈如意紧紧咬着下唇,逃避闪躲了目光,低垂着只看自己的衣带那。她里面仅是一件单薄的内衫,绸缎面儿,露出那人刻意留下的欢爱印记,凝得眼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