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铭用那圆润的指腹在小雪顺滑的羽毛上摩挲。
最近总是犯困,胃口也是出奇的好。
对于这些异样,夏清铭并未放在心上。
等了约摸有两个多时辰,轩辕靖安一去不复返,没人打搅,夏清铭落得清静,一个人趴在枫叶上,浑浑噩噩睡了片刻。
一阵马蹄声响,轩辕靖安去而复返,似乎事情已经解决,轩辕靖安一脸神采奕奕,从马背上纵身而下,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夏清铭面前。
夏清铭吊着凤眸,懒懒的看他,“可是解决了?”
轩辕靖安端起小桌上的酒壶,仰头往嘴里猛灌一口,甚为豪爽。颇为自大的道:
“我轩辕靖安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轩辕靖安刚想提议,来点诗情画意,或者是携夏清铭之手去枫林里散步,顺带着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先前那个禀告的侍卫却又匆匆赶了过来。
“报太子殿下,咱们后院存放的布匹金帛走水了。”
这事可非同小可,要知道轩辕国向来注重商业,最富盛名的就是丝绸布匹,那可是顶尖工艺,在四国无可比拟。
轩辕国将布匹生意掌控到了皇家手里,一手控制布匹价格走势。
所以这次轩辕靖安来夏国,一是为了提议两国和亲之事,再者也是为了将轩辕国的布匹生意发展到夏国。
这布匹要是被火烧了,那他这一趟岂不是白走一遭,回去他父皇还不知道怎么惩治他呢。
轩辕靖安心下大惊,慌忙起身,一跃翻上了马背,一甩马鞭,狂奔了出去。这次去的匆匆,连招呼也来不及打。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轩辕靖安略带疲惫的返了回来。
盘膝坐下,闷闷的喝了口桌上的酒。
“殿下,殿下,不好了……”
再次听到这催命似地声音,轩辕靖安头顶青筋根根直冒,怒叱:“又怎么了?”
“殿下,不好了,又起火了。”
夏清铭心里也觉得挺纳闷,怎么今日好端端的,这火专烧轩辕靖安所在的驿馆,总觉得这火起的有点诡异,像是人为的呢?
就听得轩辕靖安愤愤的起了身,狠狠的磨牙,“欺人太甚呐,欺人太甚。”
然后再次风风火火的骑着马,赶了回去。
直到黄昏,丹霞映照了半边天也见不着轩辕靖安的影子,夏清铭休憩了一会儿,顿觉得精神大好,踏上了御撵,浩浩荡荡的回了宫。
第二日,就听闻众臣议论,昨日,轩辕靖安所在的驿馆着了六七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