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铁老大那孙子吃几碗干饭她清除的很,保不准是和那个带着俄罗斯小姑娘的黑面大汉有干系。这些人,瞧着森森的可怕,应该是朝廷里头的猛人。
有一种憧憬和小心,蹑手蹑脚地朝着楼上去了,楼梯口却是站着两个大汉,也不说话,也不拦她,让颜如玉的紧张又变成了无趣。
若是拦着她打着她,倒是让她有些期盼了,现在瞧着,似乎也没什么嘛。
她若无其事地端着菜走了进去。
扭着翘臀,停着大胸脯,这骚娘们儿还真是把奶罩给扯掉了,两个大凸点在薄薄的衣裳底下清清楚楚,这女人想来是想要勾引其中的哪些人。
颜如玉精明的很,若是上了床,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这外头两个大汉不顶用,里头的有人不就行了?
她是没指望那个带着俄罗斯小姑娘的黑面大汉,心头想着的,是那些卫藏小僧,灌醉了往床上摔就是,到时候避孕套一套,谁还能干啥不成?
那些卫藏的银元,可都是宝贝哟。
她眼睛未必看到,可耳朵没聋,边上自然有人讲到了耗子诓骗江央的银元,现如今让颜如玉撞见了,自然是想着法子弄了过来。
一个银元倒腾一下,几百块总是要值当的,上个床干一炮仨银元就是千儿八百,上哪儿找这买卖去?
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面汤钱啊!
进去之后,她眼睛扫了扫,只觉得一道道目光落在身上,就像是扫描仪一样地透彻,不过她也是脸皮极厚,因为脸蛋长的不错,再加上和田地区的水质不错,能养人,这扔东北慢慢渣化的二毛子,放这边来生养,竟然是容光焕发,皮肤出奇的好。
“颜如玉,你瞎瞄什么呢?”
铁守银沉声问道。
边上蒙古大汉莽古鲁冷笑道:“瞧她风骚的要快脱裤子让人操的样子,恐怕早就盯上谁了吧!颜如玉,你这奶罩抽了,天气太热,要脱衣服吗?”
颜如玉瞪了一眼莽古鲁,将热菜稳稳地放在桌子上,倒是不见油哈喇味道,用的倒是好油。这老板娘,竟然出奇的有良心。
“蒙古蛮子,老娘脱光了等人干,也不是等你来干!”
颜如玉一头的金毛,用发卡卡着,眼睛盯着莽古鲁,有着一种野性十足的气势,莽古鲁懒得理她,只是给边上的人开啤酒。
张贲对面落座,偏着门过来看着,李忆君点点头道:“就这样谈?”
“没什么问题。反正我是有事儿找你,正好问问。”
他这样说着,倒是让李忆君脸色抽搐,这个和田专员显然是没料到这厮竟然真的这样大大咧咧。
边上小萝莉卡秋莎抬头小声道:“哥哥,我要尿尿。”
“我带你去厕所。”
站起身来,只是很随意的起身,因为张贲背阳,光线被遮挡了许多,让房间竟然是诡异地突然一黯,眼睛有一种突然进入黑暗中的感觉。
这一瞬间,让人的神经很是紧绷。
哪怕是铁守银也是暗暗惊叫苦:这人举手投足竟然就是这样杀机泄露,吃不消,吃不消啊!
李忆君则是头皮发麻,他刚才,甚至有拔枪的冲动,边上跟进来的三个人也是有这样的动作,张贲扫了他们一眼,觉得好笑。
那颜如玉看着张贲,这近了才知道,这人竟然是这般的强壮。
情不自禁地往张贲的裤裆看去,边上李忆君沉声道:“老板娘,给我弄一只烧鸡过来,可好?”
“好、好……”
颜如玉连连点头,正要转身的时候,对张贲道:“厕所出门右转走到头!”
李忆君微微皱眉,心中叹道:名不虚传,这人果然非常不好对付,怪不得尚总一直在拉拢。
他眼力也不差,瞧得出来,张贲起身的瞬间,其实随时可以将身上的****甩出去,只要手一抖就行。
速度极快的话,李忆君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
而张贲一手按在卡秋莎的脑袋上,身子微侧,那么就可以将桌子踢飞,并且保护好卡秋莎,随后报住小萝莉就能跳窗。
这些都是李忆君脑海中的头脑风暴,他能想到这一点,张贲自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唯一不同的是,李忆君想的是常规思路。
张贲如果要做,绝对不会出现抱着卡秋莎逃跑的事情来……
要杀,就要杀个痛快。
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厕所门,眼睛瞟着过道尽头窗户外的路况,心中暗想:占山为王的人都会有?金狗子做大了,竟然能够让地方上的地头蛇也胆怯。金牌狗王彭一彪……这人到底算个什么路数?
他脑子里在想着,这时候厕所门一开,卡秋莎洗着手,然后在身上拍了拍,张贲领着她,继续回到房间,继续开吃。
不过这时候,菜基本上都来的差不多了。
颜如玉可不是什么傻鸟,这光景瞧着,那是一桌好酒好菜呢。
好歹自个儿这里八百块的酒还没开出来,让人出出血也是好的。
铁守银如果知道这臭女人这样损,估计都得强暴了她。
饭桌上,李忆君倒是不客气,边吃边说,道:“你的意思是,拇指峰那边,有人做毒品买卖,还做的很大?”
他吃饭的时候表情也是冷酷无比,声音宛如机器人,微微抬头,看着张贲问道。
“是这么个意思。”
张贲点点头。
李忆君放下筷子,正襟危坐,眼神严肃,看着张贲道:“这样吧,你需要多少人手?”
边上蒙古大汉莽古鲁正在灌啤酒,差点被呛死。
这话一出口,真的是太有杀伤力了,让他们真是觉得自己宛如土鳖。
边上卫藏小僧江央也是听明白了过来,大喜过望,正待说话,张贲道:“不过,最好还是查查看。顺藤摸瓜,然后一锅端。这样最简单。”
李忆君想了想,道:“也好。我来安排。”
这番对话,平淡无奇,听上去那真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李忆君说出来,却没有让人觉得装逼。
这人兴许也就是三十出头,能够做到和田专员,也是有些威猛。
总参特勤处的猛人,尚和心关照了才过来行动的强人。
想来想去,倒是也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张贲索性不去理会。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原本昨天就要到的徐海兵和高雄才姗姗来迟。
原来路上是徐海兵的车队拉着高雄的吉普车,再来了和田。
沿途过来,那真是纠结到死。
“这么快?”
张贲看着李忆君,这厮今天就是一副瘾君子的模样,而且还露着小富,化妆之后根本没办法认出来他。
这厮道:“这边还是用的缅甸那边的规矩。”
“什么规矩?”高雄奇怪问道。
徐海兵道:“壳子和壳子吧!”
李忆君点点头。
高雄更是纳闷了:“啥意思?”
张贲道:“就是称重毒品的东西,使用子弹壳做砝码的,因为子弹壳装多少毒品都是定量的。”
“然后毒品就是罂粟壳……壳子和壳子换。”
徐海兵抽着烟,接着话说道。
高雄有点了然。
当年张耀祖扫死的毒贩子,怕是不少于三百人。
还有一些则是被打残打瘫,这辈子休想有什么折腾。
至于张耀祖这厮,才不管当初武警边防支队如何的咬牙切齿呢。
只是当时闹事儿的,全***去找武警,谁知道张耀祖啊,他们就认武警,这也是让不少武警系统里头的头头恨那个贱人恨的不行。
但是又得承认,遇到军火贩子和毒贩子交织的时候,还真就只有张耀祖这种败类人渣,才能做的干净利落。
这年头……什么不缺的人很少,但是缺德的人很多。
“鸦片壳子和子弹壳子,这两样,都能要人命,也能救人命,不过嘛,可不是谁都能倒腾的……在谁手上,有什么花样,看那个人的心。”
徐海兵冷声说道,**那种透着一股子肃杀,张贲也难得瞧见徐海兵这般,问道:“徐叔,你这是怎么了?”
“去拇指峰,算我一个。”
徐海兵将腰间的手枪拉了一下,冷笑一声,说道。
众人自然是不会真去海拔几千米的拇指峰的,而是山谷地带,不过这月份……可不是什么好月份。
不过对于张贲而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而与此同时,李忆君打开电脑,道:“好了,已经定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