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贲喝道:“墩儿!走!”
东方刚他们早就目瞪口呆,瞎狗眼的并非只有他们,那些老外们也是呲牙咧嘴,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本来想要展现一下精湛骑术的法国佬们立刻不敢装逼了,别的不讲,这头绝对凶悍的大马在这个中国壮汉的操持之下,竟然是这般温顺,就能够说明问题了。
紧接着是帅到掉渣的上马功夫,跃起之后更是不需要马鞍马镫,张贲手里头连缰绳都是没有的,摸着五花马的马辫子,不过是口令一下,这马儿就飞快地跑了起来。
这边上的人,只感觉到一阵风飘过,呼啸而过的感觉,唰唰唰地震动,那空气都被卷动了起来一般。
“好马!”
便是最不知道马术的人,眼睛只要没瞎,也知道这是一头极品好马,而且是最顶级的好马。
六十公里每小时?那是几个月前的水准了!
两米高的围栏,竟然是从一个草垛上飞起而跃,那感觉,真是飘逸到让人羡慕嫉妒恨,不远处,骑着马缓缓过来看热闹的陈果和邵帅也是看到张贲这边的表演。
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头野蛮暴力丑陋的熊猫马他们并非没有动过脑筋,但是很残念,熊猫怎么可能被他们区区凡人降服?
不屑的眼神,鄙夷的表情,还有超蛋定的啃着自己的胡萝卜,陈果和邵帅觉得输给一头马简直就是一个永生难忘的耻辱。
但这却是事实。
“不敢相信!这简直就是神迹!”
东方刚边上骑着一匹小黑马的巴基斯坦人目光惊愕,这家伙来自桑德曼堡,也就是现在的佐布,这厮就是巴基斯坦近期军工厂特重金属采购部门的谈判代表。
搞定他,就能搞定订单。
其实目前来说最有希望的钢铁厂无非就是几个老牌的国内钢铁厂,但是高新钢铁厂全中国也数不出几家,中海的算一个,中海市的腹地阿尔瓦耶夫的新建钢铁厂也算一个,总的来说,高新钢铁厂因为污染小工艺精湛,因此更值得肯定一些。
再一个,因为这一次是十六国上百家钢铁厂,厂多但是熟人少,巴基斯坦方面也是想要找熟人来做。
但是中海的高新钢铁厂已经将订单排到了明年的年中,巴基斯坦的订单就算他们流口水,也是一时间吃不下了。
所以就在前天,国内前四十的钢铁厂老总,不论是国营还是民营,都跟狗一样地跑来了这里。
两亿五千万的订单,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风声,如今闻风而动的人多不胜数,谁都想吃个饱,上上下下好在年底松泛些。
不过四十家钢铁厂其中过半无法做到巴基斯坦方面的要求,剩下的一半又有十几家的产能严重不足,或者说就是设备老化,合格率太低。
因而根本上来说,能够进行竞争的,无非就是五家钢铁厂而已。
京城一家,四川两家,姑苏城一家,还有江左一家。
但是阿尔瓦耶夫也得到了风声,所以他是本着天下没有不能被撬的墙脚,才希望张贲出面,从东方刚手里下手,牵线搭桥,自然是数不尽的钞票等着他。
跃过的围栏,张贲拍了拍熊猫的脖颈,赞叹道:“漂亮!小子长进了啊!”
熊猫得意地打着响鼻,吭哧吭哧,让众人更是对张贲刮目相看。
法国来的情圣们更是羞愧难当,他们起先还想看这个中国小子的笑话来着。
熊猫踢踢踏踢踢踏地到了东方刚边上,张贲居高临下,那种感觉完全就是俯视了,东方刚微微抬头,张大嘴巴道:“你还真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我、我可以摸摸它吗?”
那个巴基斯坦人看着张贲,询问道。
张贲想了想,拍了拍熊猫的脑袋:“别咬人。”
然后对那个巴基斯坦人说道:“可以。”
这个来自桑德曼堡的俾路支人伸出了他的手掌,轻轻地在熊猫的辫子上摸了摸,然后颤抖着声音说道:“这简直就是一匹神驹!”
他的语调都发出颤音了。
张贲听他这般说话,倒是无比受用,得意非凡,黄四郎笑而不语,指着张贲道:“你还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人家巴基斯坦的客人都说是神驹了。”
张贲笑道:“熊猫天生神力,爆发力强的离谱,寻常人,又怎么可能降服得了它!不过,它便是我的千里良驹,哪家的马儿也比不上它!”
他呼喝一声,那头股东们早就想要一饱眼福,在一群人诧异的目光中,只看见工作人员将假人全部插好,随后一把丈八千斤矛到了张贲手中。
那矛头如蛇形一般,又称呼为丈八蛇矛。
“好家伙!这就是要来一个了吧!”
黄四郎惊喜喊道。
却看到,张贲策马喝道:“冲!”
一声令下,熊猫肌肉如弹簧一般,离弦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