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8什么叫做络毁了一天,万幸赶上了。)
嘎啦嘎啦……
将最后一个打手一掌拍晕,收了虎爪,张家大院的小老虎倒是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拿了一张重约七八十斤的长条沙发,单手拎起来,嘭的一声掼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里面,旁边是一瓶喝了一半的百事可乐,里头还冒着气泡。
“嗝”
打了一个嗝,一股酸气从喉咙里冒了出来,就在他脚下,踩着号称是“花蝴蝶”的里格斯,这位西加里曼丹省的土著巽他人,只是在那里喘气,他几乎都没有缓过来,只要张贲手掌上的力量多上那么几公斤,他就得死。
这么一个巨汉坐在当前,眼神低垂,四周哭泣声不断地传来,却是没有人敢动弹。
呜呜抽泣的印尼烂*子在那里蹲着,身上一丝不挂,多有袒胸露乳的,粉嫩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下蹲,使得乳肉露出来大半,脸上的浓妆淡抹都毁了个一干二净,唯有身体还带着潮红。也有刚刚从男人身体上退下来的通红娇躯,说是香汗淋漓倒也有些恶心了。
这旖旎场面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就是扯旗擎天,但在张家小老虎的眼中,不啻为红骷髅,这人的定性,实在是有些宛若老道老僧,便是那臭牛鼻子老道士石觉星,也不曾见识过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会是这样的气定神闲。
养气的功夫,不可小觑。
周遭的女人们都是暴露着自己的**和胸部,白花花的一片,亦是有俄罗斯和东欧的金发碧眼,也不缺少那些身材娇小一些的西欧小马,但这此时的气氛,让那些衣着光鲜的嫖客们多半都是惶恐不安起来。
周遭一片狼藉,只不过是一分钟,这里的三十几个打昏死了过去,便是领班身旁几个看上去还算壮硕的女保镖,也被一人一耳光扇的七荤八素最后不省人事。
什么菲律宾短棍,什么柬埔寨长短棍,那些玩意儿就根本没用,至于传说中的柔道防狼术之类,在一招猛虎摆尾乳虎探爪面前,便是绝对的实力以为着绝对的强大。
赤lu裸的小觑。
腰间是一把银色黑纹沙漠之鹰,这以色列产的大家伙不是很好用,不过在张贲手中,却仿佛是玩具一般。
也不知道从哪里就弄出来一把廓尔喀,有模有样地剁了一只毛椰子,嘎啦一声,开瓢的爽利。一口椰汁往嘴里就是一通灌。
“里格斯,你会听话,是吗?”
萨尔温江特区的和平发展委员会委员长张贲张司令貌似很淡定,语气平淡且是不放在心上的架势。
背后的那半掩门包间之中,传来如牛的喘息声,吭哧吭哧的卖力声响,马克便如永动机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八个小娘们儿能不能吃得住这头猛男的存货尚且不得而知,不过听床的人便是佩服无比,别说是两个小时,就是再加两个小时,估摸着也是小意思。
只不过里格斯是不可能有心思再去听什么床戏,那阿卡亚早就喝醉了不知道东南北西,烂倒在地上,里格斯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点头:“是,是……”
“我可以相信你?”
张贲将椰汁喝干净之后,踩在里格斯头上的牛皮靴子终于移开,一脸鲜血的里格斯仿佛是从血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但还是强大着精神,不停地点头:“是,是……”
那边领班见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正待瞧瞧地发条短信出去,却不料嘭的一声,那大口径的手枪竟然瞬间拔枪开枪。
一声枪响,手机跨啦哒落在地上,吓的那领班花容失色,一个劲地跪在地上大喊饶命,张贲也注意到,这女人的中文极好,仿佛是专门学过,又联想此人先头还说曾经在牛津生活,想来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只是没想到,印尼的精英阶层,尤其是文化领域的精英,腐化无脑之快,比之国内,也是不遑多让。
“女士,请自重,我的子弹有限,不想浪费。”
张贲平静地说道。
那领班自然是闭嘴,瑟瑟发抖,接着一股骚味从她下面冒了出来,竟然是**了。
常见过人吓的失禁,但没见过吓的**的,门口过来张望的几个陷阵营敢战士望了一眼,刘成坤嘟囔了一声:“老子操她娘的,这烂*子该不会是个天然受虐狂吧”
感慨了一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前头出去的爷们儿都是守着大门,分了两人出去,自是又返回了各自的位置,刘成坤在这里点着烟来回走着,那些警察虽然紧张,可似乎确实要鼓起勇气上来盘问一番。
却看到刘成坤瞪了他们一眼:“cia”
那气势真是足的一塌糊涂,几个小警察吓的赶紧撤退,开着警车躲的远远的,三岔路口上,刘成坤将最后的烟屁股扔到了不远处的窨井口上。
滋的一声,下水道中的污水将烟头熄灭,刘成坤骂了一声娘,将“实验设备”箱子打开,只看到,那是一挺三管电动机枪。
“啐”
轰隆一声
先头走掉的两辆警车在一阵爆炸声中成为“火车”,而刘成坤看了看四周,高处,爆破好手,外号“炸弹虎”的刘成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这光景,怕是整个坤甸的警察都要惊动,明天这时候,他们就会成为西加里曼丹省的头条。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俱乐部内,马克极为有节奏的生理需要还在继续着,八个小娘们儿早就软成了烂泥,而张贲则是站了起来,看着一脸绝望的里格斯,笑看着他:“去,找阿罗约去,就说,他欠我一个亿美金,我会找他要回来的。”
“是,是……”
“花蝴蝶”被折断了翅膀,飞不起来了,那菲律宾短棍,用铁樟木打造的高级货,就这般成为碎木渣滓在地上孤零零地躺着。
张贲喝了一口剩下的可乐,一个陷阵营的敢战士过来,道:“老板,这些人……”
“一把火烧了。逃得出来算他们命大,逃不出来死这里就行了。”
他话一说完,张贲走到半掩门的包间那里,猛地一掌拍在门上:“我先走一步”
哼哧哼哧……啪啪啪啪……
里面依然是气喘如牛,自然是没有回应他的声响,默默“耕耘”的马克正在发泄着自己的**,这里最顶级的八个小娘们儿就在他胯下宛如烂泥棉花,不堪鞑伐。
如蒙大赦的里格斯疯也似地逃了出去,上了一辆车,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他奔逃的极快,后面跟着几辆车,都是当地的牌照,丰田车寻常的很,至于车上的里格斯,满脑袋的恐惧和愤恨,嘴中还念叨着要让那些华裔咋种死无葬身之地此类的话。
但他越是这样,脸色越是难看和恐惧。
这里果如张贲所说的那样,成了一片火海,那阿卡亚是否出来,不得而知,但嘭的一声巨响,火焰中冲出来一个巨汉,大声地嚷嚷着:“**,还让不让人爽了?还让不让人爽了老子才爽了一半好不好”
剧烈爆炸声中,张贲将一套作战服扔给马克,道:“到点儿了。”
刘成坤看了看手表,将那挺电动三管机枪拖到了马路中央,只看到前面来了有七八辆警车,那车子还没有停当下来就被机枪扫射成了渣滓,轰轰轰的爆炸声接连不断,警车那尖锐的次声波喇叭被打爆之后,街道上的玻璃被震裂无数块,夜晚这样的动静又如何不能打破宁静?万家灯火之后,是更多的瑟瑟发抖和惊惧。
刘成栋本着戴罪立功,前路将发电厂出来的三根通电塔炸了干净,守卫发电厂的两个班被他带着六个人直接轮了一遍,断定此地不再会有人来过之后,坤甸城除了极个别的场所还有医院政府大楼,基本上都是黑灯瞎火。
路灯全灭,道路上此起彼伏的汽车警报器声响,前后一共有二十二处爆炸声,但是都不及这里动静来的大。
贫民区郊区那里,闻风而动的马都拉人早就知道来了一票猛人,据说是美国人,但是阿罗约在此地经营多年,更有布查利这样的老咋种为其保驾护航,加里曼丹岛上,这西加里曼丹省也算是奇葩一个。
“厉害非常厉害他们……”
里格斯这只花蝴蝶连话都不会说了。
而在商业区,嘴中大骂着“****”的欧美游客不得不面对一群不知道数量多少的武装份子,整个坤甸城都是黑灯瞎火,几个大型的酒店都是立刻活动起来,这种动静让他们不得不立刻保护好客户的安全,但是保安们并没有这样的经验。
虽然印尼也有“亚齐独立解放军”这样的存在,按理说印尼人多少会有些危机感,但实际上,苏加诺之后,印尼对于天灾可能有所恐惧,对于**,恐怕并没有太多的概念。
本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