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信上的内容,常叔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古怪,半天都没念出来,踟蹰地对沈洛殊道:“公子……你还是自己看吧。”
“念!”沈洛殊眼底滑过一丝清冷,命令道。
常叔无奈,只好心一横,沉声念了出来:
“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一念完,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古怪……
“还有呢?”沈洛殊不动声色地问道,然而右手却紧握,骨节因为极其用力而发白。
“就这些……没了……”常叔看到沈洛殊的发白的骨节心惊肉跳,因为这常常是公子要杀人的前兆。
等了好一会儿,常叔也没有等来沈洛殊的命令,硬着头皮试探道:“公子……”
沈洛殊轻轻松开手掌,再次平静闲淡地翻阅卷宗,似乎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
却幽冷地说道:“把这封信烧了。还有……以后若接到他的信,直接烧掉。”
……
即刻要北上,柳乔阳把子卿从沈府里找了出来,他要子卿送他离开。
“什么事啊?”
柳乔阳骑着马,子卿坐在前面,不消几刻便出了城门。子卿把头埋到乔阳的怀里,柔声问道:“这么着急。”
“好事!”柳乔阳满脸笑意。
“什么好事?”子卿望着乔阳光亮的眼眸,不由地问。
柳乔阳低头看了看怀里人儿殷切的目光,嘴角却一勾:“回来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哼!”子卿轻声嘟囔了一声,底下头靠在乔阳胸口,知道乔阳肯定不会再多说,也不再纠缠。只是眸中难掩担忧:“你的伤都好全了吗?这会儿又要远行……我担心……”
柳乔阳闻言拉了拉缰绳,让马放慢速度。伸手抱住子卿,在他耳边委屈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身上有伤啊……我以为你只知道那什么王子受伤了呢。”
“乔阳!”子卿推开乔阳,正色瞪着他:“恪罗他是为我们才受的伤!我只是想照顾他……”
柳乔阳再次抱紧子卿,满脸温柔:“我知道,我又没怪你。我只是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伤嘛。”
子卿闻言心中一柔,低声在乔阳耳边道“那你的伤呢,这么长的路不要紧吗?”
“养了这些天,好得差不多了。”柳乔阳笑道:“你放心,这一路都有影卫跟随,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那你一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