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水蜿蜒流下,粘在寻澜大腿根上,他的性物也被粘得湿红。他片刻失神,但体内欲火催他要往更深的地方顶弄。寻澜越紧,他越要动。
寻澜两腿被他抓着腿弯放在腰侧,她踢打他,“不要动了,我好疼。”
萧潭被药物迷了心智,只剩本能的欲望。他拂开寻澜两颊的发,问:“这不正是殿下所求?”
别人求爱,求的是温柔,寻澜只求到了痛苦。
她声音打着颤,“不,不要这样的。”
这不过是个开始。
那日萧沅被她放走,便被奉安的人捉去了。萧潭领兵打退西藩,太后差些把大将军之位许给萧潭,而自萧潭来了长安后,军中诸事太后都要问过他,这直损害的是奉安的利益。奉安视萧潭为眼中钉,便也将目光瞄准了萧沅。
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萧潭和萧沅是相依为命的。
萧沅被奉安掳去命他手下侮辱萧沅,后又强要萧沅嫁他手下,这样萧潭便永远低他一等。
茫茫长安城里,是萧潭的浩荡前程。萧沅不愿连累萧潭,便吞金自尽了。
萧潭抱著萧沅的尸体,却不知该找谁去偿命。他要奉安死,那时的他无疑是以卵击石,只能去求太后。
太后也是为难:“奉安是我左膀右臂,本宫怎会为了你的家事,自断左膀右臂呢?”
“臣愿为太后另一臂膀,只求太后给臣一个公道。”
“为我另一臂膀...”太后轻笑,年轻人总是能轻易让别人信服,萧潭是比奉安更有力的臂膀。
“倒是个主意。”太后说,“可是,你如今只是尚书仆射,也不直接受本宫所用,如何助本宫呢?”
“太后想要如何鉴定臣的心意?”
他将问题抛回给太后,令太后更赏识他的胆魄和智识。
“正巧,小八这些日子总在我耳旁吵,说想你做她驸马。你若做她驸马,以后便是皇家的人,除奉安,有何难?”?他回之以沉默。
“怎么,莫不是瞧不上小八?”
萧沅已逝,萧潭便是孤独一人。他所谋求,也只剩一个前程了。
“是臣配不上公主。”
“萧沐盛,本宫从不会看错人。本宫的病症也不知能拖多久,本宫没了,朝里那些豺狼虎豹就会把他们的尖牙利爪对准本宫的女儿。你无权无势,她除了本宫,无依无靠...你俩紧紧相依了,才不会叫人给吃掉。”
“事关公主和臣的终身,请太后给臣一些时日思考。”
正是因他没当即答应,太后更觉得他是个负责可靠之人。
太后欣慰,她一直以为小八还是个孩子,耳根子软,眼皮子薄,但这一次,小八的眼光很准,她一下子就寻了个对的人。
几日后,太后突然病危。
萧潭在太后的病榻前,承诺他会娶寻澜。
太后驾崩,皇帝年幼,八公主监国。一年时日,其实并不长,寻澜却早早地变得成熟起来,她左肩扛着天下大事,右肩挑着宗室的平和,直到她下令斩杀奉安,其党羽亦一个不剩,萧潭在她身上看出了楚太后的影子。
占有这样的女人,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幸,也是不幸。
萧潭深知自己要得狠了,寻澜身体已经扛不住。他哄着寻澜躺在自己怀里面,给她擦净了身体,最后再给她腿间抹上消痛的膏。寻澜不理他,他便也沉默的躺在一侧。
就在他以为寻澜也睡了时,她突然冒出声音:“萧潭,我们和离吧。”
“明日我还要早朝,此时过后再谈。”
“不要拖泥带水了。当初你娶我,也是为了扳倒奉安,给萧沅报仇。奉安死了,他的爪牙一个不留。我决定放你自由了。”
萧潭无奈揉着眉心,寻澜关起门来,还是孩子的脾气,常常变卦,也许明个儿早晨她就反悔了。她在晚上时常做些会后悔的决定。
他将寻澜搂进怀里面:“长安城里,你我真能得自由吗?”
皇帝尚年幼,上了朝堂话都说不利索,外有晋王虎视眈眈,大魏统一大业未定,寻澜要面对的,比楚太后面对的更为沉重。
而萧潭,他今日在朝中得势,是因他的驸马身份。
若他不是监国公主的驸马,又能有几个人听他的?
真应了楚太后当初所说,要想这江山好,想朝堂好,想他和寻澜好,他们两个人只能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世上没有比夫妻更坚实的同盟了。
“你同我在一起,就不憋屈吗?”
“你有时候闹孩子脾气,倒是有些令我憋屈。”
寻澜叹气,如果不是他不爱自己,她何苦在他面前露出那般讨人厌的样貌。她也想萧潭好,想自己好,可他们现在缠在一起,成了死结,谁都不得解脱。
萧潭的手在被子底下寻到她的臀,今日做的太狠,她不便穿裤子,腰间别了一层轻薄的纱,护着下面。隔着那层纱,萧潭的手落在寻澜臀上,轻轻地揉:“殿下早些休息。”
寻澜打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