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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之后,温火腿都站不直了,沉诚抱她去洗了澡。

温火突然不想自己睡,在沉诚把她抱上床、准备离开时,拉了拉他的衣角。

沉诚扭头看她。

温火说:“沉老师,你可不可以不走?”

沉诚没答,走了。

温火看着他走出门,竟然有一点如释重负。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沉诚没留下来,真好。要是他留下来了,他们之间就走不下去了。

她躺在床上,双手抱住双臂,是个保护自己的姿势。

她不知道她跟沉诚的关系还会维持多久,她是很想让他爱上她的,只要他爱上她,他可能就会主动跟韩白露提出离婚,到时候她提供一些沉诚出轨的证据,韩白露拿到钱,她也拿到钱。再跟沉诚摊牌,说自己其实并不爱他,只有欲,沉诚让她滚,水到渠成……

可是,沉诚要什么时候才能爱上她呢?

沉诚最近好像对她有些上心,但她知道,昙花一现,就像刚才他哪怕犹豫一下再走都没有。

正爱不释手的玩具突然有叛离的征兆,是她也会多放一些注意力在它身上,何况是心眼多的沉诚。说来可笑,温火明知自己是玩具,还是未经大脑地挽留了他。

很多未经大脑而做的事,就是潜意识里想做的事。

温火不想承认她潜意识对沉诚有了一些期待,因为无论是出于他叫人嘴馋的肉体,还是他最近虚幻的关爱,都是叫一个正常人无法抵抗的。无法抵抗就是诱惑,可大多数的诱惑都是不正确的。

什么样的诱惑是不正确的?

比如她喜欢推公式,总有稀奇古怪的发现,并愿意不吃不睡去为她的发现佐证,为的就是正确两个字,她要她的发现是有意义并且正确的。这种诱惑就是正确的。

她跟沉诚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安排,当然安排下事情的发展无法掌控。但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事,它能对过来吗?那么她跟沉诚之间那么多叫人上头的行为和氛围,就是不正确的诱惑。

清醒如她,第一次有了不清醒的趋势,这让她顿失安全感,不得不抱住双臂企图增些勇气。

她拉拉被子,闭上了眼睛。

五分钟左右,门从外被打开,她睁开眼。

沉诚走到她床边,躺了上来。

温火支起上半身,看着他:“沉老师?”

沉诚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吧。”

“你要在这儿睡?”

“不是要我陪你?”

温火哑口,她突然无法形容她的心情,说开心好像没有,说郁闷更不是,好像类似于惊讶,可她惊讶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想不通了,她第一次琢磨不透自己了。

她躺好,看着吊灯,说:“沉老师,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怀疑你爱上我了。”

沉诚淡淡说了一个:“嗯。”

温火扭头:“嗯?”

沉诚说:“你这两天一直在吃醋。”

温火可不认:“我没有吃醋啊,你别自作多情。”

“嗯,没吃醋,就是酸。”

“那就算是酸了,跟你也没关系,你不用这样。”

沉诚翻身面对着她:“我在哄你。”

温火更奇怪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无形中捂住了她的嘴,叫她说不出一句话。她转过身,背朝着他,她要压住她的心跳。

沉诚有时候直,显得呆,感觉在男女相处之道上一点都不开窍,可有时候吧,他说的话就很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话不断在温火脑海重播,她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沉诚把胳膊伸过去。

温火看了一眼,没回头,说:“干什么?”

“给你枕的。”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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