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方晓跟饰演正派人士并且追杀她的人演了一段生死时速的赛跑,她在前面逃,后面的人在后面追。
因为森林里的取景地还是有些昏暗,所以这场戏并不好拍,能用一个小时拍完,这已经是魔鬼效率了。
王导和徐导不愧是很有经验的大导演。
镜头中,方晓一身狼狈地莽撞跑进一个漆黑的山洞,以为已经甩掉所有正派人士,然而进到里面,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虽然感到害怕,但是她没有冒着可能被外面的人或山中豺狼发现的危险离开山洞。
她大喘着气,止不住嘤咛,很久以后才安静下来。
从身上慌忙摸出一个袋子,拿出一颗指头大小的夜明珠,她的心才稍微安定。
她靠在冰凉的岩壁上,擦着额头的汗,想着已经离去九十九天的程霸天,想着他临行前说的话,“等我”,她就仿佛还有力量坚持,即使在这样的一个困境她也依然能够睡得香甜。
而此时,距离方晓二十多米远的一个方位,早已隐匿在此的方紫鳞猫着腰跨过了几个有着积水的小潭,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既突兀也自然。
因为在视线不清晰的地方,人们的不安感也加大,他所听到的声音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
假的,他会安慰自己这确实是假的。
真的,他依旧会安慰自己,这是假的。
但是饰演万纤纤的方晓根本没有听到那极轻微的脚步声,不是习武的人,难以听到习武之人有意隐匿的声响。
当方晓感觉到身前覆下一个黑影时,她来不及尖叫便被方紫鳞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死大,手中的夜明珠也随着她的双手被束缚而掉落在潮湿的岩地上。
“晤晤晤……”
方紫鳞一袭武当弟子的黑白两色衣袍,腰间缚带,整个人,即使在夜间,也散发着让人无法抵抗的魅力。
这魅力,其实是男人的气息,还有他整个人给人的压迫感。
方晓此刻才发现,原来陈秋李比她推测中要高大,他的演技也极其能带给人压力。
听着他说那些闲言秽语,她准备拿发簪以防他接下来做出跟原剧情一样的事,却突然发觉自己的两手被方紫鳞禁锢。
她顿时气急,原先排练的时候说好不禁锢双手的,陈秋李怎么不按照导演说的做?
而各个机位专注于拍摄这一场戏的摄影师也发觉了不对,但是因为两个大导演都没有说停,他们就继续拍了。
胖胖的王导说:“很好,继续……”
陈秋李一边邪笑,一边轻轻解方晓腰间的细带,见到她一脸惊慌与恐惧的样子,他更加有兴致了。
轻缓又带着鄙夷的男声从他厚薄适中的唇畔流泻出来:“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还是你其实希望我越兴奋越好?”
方晓的眼里已经蓄起怒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无法反抗,只不能控制地流出泪水。
泪水伴随着她的呜咽,传到在场每一个观看的人耳朵里,细细的,可怜的,奢求的,不甘的,未绝望的。
这是一个长镜头,所以导演还是未喊停。
天知道,王导有多想把万纤纤被方紫鳞强暴这件事以长镜头展现出来。
至于徐导,他跟王导在这一点上没有分歧。
朦胧的柔光打在方紫鳞跟方晓身上,镜头将方紫鳞剥方晓白衣的画面记录下来,同时记录下来的还有他急不可待的模样。
最终,只穿一件白色亵裤和一件火红肚兜的方晓在错位之下跟方紫鳞合二为一,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方紫鳞的律动以及方晓嘤嘤哭的呻吟。
王导看着看着都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纷纷感叹玉女就是玉女,不仅穿着衣服好看,脱了衣服更好看。
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当方紫鳞剥下方晓身上的白衣,看着她赤裸的样子,打算掩人耳目生米煮成熟饭时,已经被强迫坐在方紫鳞身上的方晓在他的手借着两人身体的遮挡拉扯她亵裤和内裤时缓缓张口咬在方紫鳞的脖子上,逐渐加大咬合力。
只听她说:“前辈,我念你是前辈才如此步步退让,今天你要是敢在镜头下做那勉强我的事,我明白地告诉你,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任何合作。你要是挡了我的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方紫鳞听完之后便感到左侧脖颈一阵刺痛,仿佛是皮被咬破了,还渗出了血。
在某一个镜头下,把这一幕记录下来的画面是这样的:方晓因为被突然进入而不堪忍受一口咬在方紫鳞身上,导致他发出一声闷哼。
方紫鳞的手连方晓的胸都没摸,只碰了她的私密部位不到一秒就完全转移了,改为摸腰摸背摸大腿。
这场戏拍完后,方晓整个人都虚脱了。
一直在山洞外等着的小啦连忙上前为方晓披上一件衣服,并贴心喂了一口水,扶着她,说:“你以后还是尽量别演这种戏,并没有实际的用处。喜欢你的人不会因为你露了就喜欢你,不喜欢你的人即使你全身赤裸他们也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