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收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跟着房东一同进了出租屋,阳台的门半开着,微风阵阵,洗手台上干干净净,餐桌上也收拾的整齐。
但是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他又去拨顾苓的电话,从卧室的门后传来了熟悉的铃声。
“小苓,小苓我知道你在里面!”
房东大婶手上拽着一盘钥匙,稀里哗啦地作响,看着陈锦冬的眼神十分嫌弃。
“小伙子,如果跟我签合同的小丫头不在的话,你就得跟我出去了,万一丢什么东西,这可就说不清了。”
陈锦冬焦急地拍着卧室的门。
“小苓,小苓我进来了。”
一拧门把,卧室里面窗帘飘荡,被褥还有些乱,顾苓那个卡通壳包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
平时背的那个黑色小包也在,门旁的柜子上还有平时用的数据线什么的。
但是房间内空空荡荡,没有人。
就像是出去了。
房东手腕上的钥匙又哗啦作响起来,嘴里咕哝着,“一帮不省心的猴孙子,年底这房子再也不租给这两丫头了。”
说着就去开洗手间的门,“小姑娘,小姑娘在不在家?你男朋来找你。”
没有,洗手间也亮堂干净。
地上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应该早上才有人用过。
房东又敲敲江语儿的房间,“有没有人啊?”
两人在不大的出租房内乱转,就是没找着人。
顾苓的嘴巴正被她紧紧捂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林鹤御在她身后拖住了她的腰,左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五指穿进了茂密的森林,揉捏着红肿的阴蒂。
粗粝的中指是五指中最长的,沿着那肉唇缝隙,就这么挤了进去,按住了一个敏感的小小肉核。
她的小腹一热,潮热的感觉向下涌去。
被刺激的那个地方,就像电流的开关。
让她的后脚掌瞬间麻了一半。
甬道内开始泛起水声。
“吧唧吧唧”。
他们紧贴在阳台的墙上,侧身对着栏杆。
顾苓只要稍微往前一步,就会迈出墙的阻拦,玻璃门外就能把他们现在的姿势看得一清二楚。
林鹤御的舌尖勾进她的耳廓,在她敏感的耳肉上轻轻舔咬。
压低的嗓音喷进她的耳蜗,“你说——如果你男朋友看到你被我用手指插到高潮,会不会立刻跟你分手?”
阴沉的眸子里滚过黑色的浓雾,风起云涌地卷起了惊天巨浪。
林鹤御的血液似乎正在倒流。
她不是总想把这副淫荡藏起。
她不是还想着做回别人的良家妇女。
那就让他——
毁了个干净。
手指不自觉地往里深深一刺。
迎着一股热流,他用力地搅动。
顾苓的眼眶盈盈转着泪珠。
不可以,不可以被他们看到这样的画面。
林鹤御热烫的手指都比一般男人更有份量,大掌整个包住了她的花丛,温热又厚实。
花穴中不断分泌的爱液“咕哝”一下,就滑落到了他的指缝,向下淌去。
顾苓的双腿都在颤抖。
紧紧捂着嘴,却一动都不敢动,上半身完全靠在林鹤御的身上,任由他玩弄于鼓掌。
钥匙盘甩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顾苓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爬起,神经被刺激到了一个极端的敏感点,林鹤御抽动的手指突然变快。
像是恶意想要看她出丑,让她绷不住这白日宣淫,让陈锦冬看着她是如何被他亵玩。
抽送的手指就像是坚硬的管住,凶猛地想要捣碎她的自尊与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