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钟好死不死地挡在我的面前,死活不让我去拿行李。
“让开!”我吼道。
金钟非但没让开,还让方子把晓瑜带走。
“我不走!你们干什么呢!方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帮金钟,我们这婚就不结了!”一向温柔的晓瑜对方子只是厉声呵斥。
方子犹豫了一下,架住晓瑜,“好妹妹,我们先出去说……”
虽然晓瑜对方子确实霸道,可方子只要想把她带走,她还是没办法的!
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金钟便是冲了过来,搂着我就疯狂地吻我!
我拼命反抗,甚至咬他的嘴,用指甲掐他的皮肤。
直到满嘴的血腥味,我才是松了口,可我刚刚一松口,金钟就追了上来,他完全不管自己嘴上的你疼痛。
“为什么要离婚?”我看着金钟,十分冷静,因为他的不放手,我必须将我跟他的关系处理好。
他放开了我,与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抬眼,他满嘴都是血。
“没有感情。”他冷声回答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我靠在墙上,“那为什么结婚?”
“不知道!”
他我回答让我哭笑不得,他自己做过的事情他跟我说不知道!
“我先得把东西搬走,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我转身进了房间,而金钟却没有跟我再纠缠下去,他甚至主动帮我把箱子提了出去。
门口的晓瑜和方子见金钟都帮我提东西了,个个都瞪直了眼珠子。
金钟开车把我送到了晓瑜家,等金钟一走,方子跟晓瑜又跟我说再见。
我拉着晓瑜,“你干嘛去?不在家呆着了?!”
“姐,这房子你就先住着,晓瑜呢,现在住我那儿了!”方子冲我笑,“还有,金钟咋了?他怎么帮你拎东西?”
我白了一眼方子,“他可能良心发现了!”
方子语塞,指了指我,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你就死倔。”
后来方子与晓瑜走了,我才是下楼买了验孕棒,果然如同金钟所言,我怀孕了,认真算算日子得有一个多月了!
第二次怀孕,没有欣喜,没有人祝福。倒退个几百年,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野种。
后来晓瑜问我爱金钟吗,我没有回答,能不爱吗?他做了那么多让人心动的事情,我早就泥足深陷了。
连着几天没有出门,助理的电话打来了,“谭总,公司里来了女人,好几天了!”
“人事方面的事情让人事去做,过两天金总就回来了。”我准备挂电话,你原本我就不是公司的人,我没道理再去管公司里来了什么人。
“谭总……她……她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就是跟金总拍结婚证的那个女人……”助理犹豫了起来。
我这才是打了车去了公司,所有的人见我来都是低着头装成认真工作的模样。
我径直去了办公室,打开门,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就坐在我以前办公的位置上。
助理给我倒一杯我平日里比较喜欢的凉白开就出去了。
女人见我进来,也没有站起来,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我咬了咬嘴唇,我心里竟有些害怕了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过来吧!”女人开口。
我像是一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她的跟前,她起身就给了我一巴掌,“现在你满意了?”
我低着头,沉默,这就是原配的控诉吧。
她打了一巴掌还不满意,揪着我的衣领又是几个巴掌落了下来。
“现在什么都是你的了!他跟我离婚了!”她说完就大哭了起来,再不见刚才端庄的模样。
我心里愧疚极了,要不是我,他们大概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我跟他分手了。”我抬眼看着她,这大概是我以为自己给眼前这个女人最大的交代吧!
她抬眼,一双猩红而浮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分手?你好不容易得到他,这就分手了?”
我咬牙,想要解释,却毫无底气,只有弱弱的“对不起”。
她哭得更大声了,“看样子,我找错人了!”
我多想上去抱抱她,可最终我只能递给她两张纸巾,想要安慰,想到自己的身份,却觉得格外讽刺。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发现我的手腕上有一道疤,忽然大笑了起来,“你还用过什么办法?”
我摇头,我心知肚明,那道疤并不是因为金钟的!
“你不想跟他离婚?”我鼓起勇气看着她。
她接过我手里的纸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把烟,打火机打了好几才打燃。
她两口就抽了一支烟,一支接着一支地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