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回答了,我并不想去解释,一个认定你做了那些事情的人,跟他解释也是徒劳的。
那些同事更加来了兴致,抓着陈冰问地更详细。
我接了开水回来,陈冰已经被问得理不清头绪了,只知道哭,那些同事也就没了兴趣,各自都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我走到陈冰面前,“苦也诉了,我同事也相信你说的了,还不走?”
陈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我,“谭晓菲,你别得意!”
我抿嘴一笑,“你最好还是跟你的小情人好好打算打算,揪着金钟不放,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陈冰抱着肚子,气得脸通红,“孩子就是金钟的!”
“哦?他信吗?!”
陈冰伸手过来抢我手里的开水,开水淌了出来,我疼得撒开了手,陈冰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死死地抓着开水杯,她的手背上也淋了不少的开水。
“谭晓菲,这是你欠我的!”陈冰大吼,手里的开水泼向了我。
我立马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手却被烫伤了一大片。
见我的手已经起了血泡,陈冰扔下了杯子逃走了。
我冲进了厕所用凉水反复冲着自己的手背,疼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我没有给晓瑜他们打电话,包扎了一番我就准备出院了。
刚起身,就发现了身后的金钟,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很憔悴,脸色很苍白,一直以来躲在会暗无天日的会所里,难怪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将手背到身后,从他身侧走过。
我心里以为,我们已经彻底变成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吃痛尖叫一声,他才是放开了我的手。
抬眼,恨恨地看着他,“来看笑话吗?”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对啊!”
我没再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金钟却一路上跟着我,我猛地停了下来,他也跟着停了脚步,我抬步走两步,他也跟着走两步。
“你有病啊!”我回头对他骂道。
脑海里忽然想起我以前跟周游还没离婚的时候,我被赶了出来,他也是这样跟着我,一步又一步地小心翼翼。
“你有药?”他笑着看着我,忽然的笑容并不会让人感觉熟悉,而是惊悚,他干裂的嘴唇因为这一个笑瞬间开裂,鲜红的血溢了出来,格外瘆人。
我抖抖肩膀,“对不起,没有!”
而金钟却二话不说,将我拉进了他的车里,细心地为我系好安全带,“陈冰挖的坑,我得来填!”
“何必这样报复她?!”我冷笑。
金钟的出现,不就是报复陈冰吗?陈冰为他戴了绿帽子,他当然要以牙还牙。
金钟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反而是将我拉到他曾收留的地方——机投。
他没有将车开进去,而是停在门口,我看着小区的门口,就是这里,金钟曾两次救了,偏偏在这个最不合适的时候,回忆居然塞满脑袋。
他的视线也停留在我刚才看的位置,他难道也在想当时的样子?
我试图去打开车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似的,根本就塞不进去。
金钟扭头看着我,“回来!”
他的回头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走了一圈,发现还是我最好的意思。
我冷艳看着他,“我是宠物吗?”
他勾嘴一笑,“你是笨蛋!”
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打开车门,不然我喊人了!”我威胁他,我自问自己不是那种要吃回头草的人。
他摊手,“叫啊!”
我蹙眉,“金钟!是不是陈冰绿帽子还没给你戴够?!”
金钟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他没再看我,注视着车前方,良久之后,重新启动了车,将车开进了小区的停车库。
打开车门,站在我面前,“给我十分钟!”
我蹙眉。
他扶着车门,似乎是为了挡住我的去路,却不抬头看我,似乎是害怕自己丢人。
他开始长篇大论了起来,“陈冰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我的,那天晚上酒店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我先跟方子约好见面,后来陈冰用你的手机给我发了短信,说是在酒店,我一进门就头晕,喝了一杯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酒店的位置是陈冰发给方子的,你们来的时候,我压根就不知道,陈冰在水里放了安眠药!”
他居然在跟我解释,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金钟。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查了陈冰的账户,也找人查了你的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