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贺将药瓶交给丫鬟说:“别问缘由,别问这个药管什么,林大夫的药可以照常,少夫人放心在家绝无加害黄少爷之心。”
“奴家明白,李公子是一个心善之人。绝不会加害我的夫君,奴家定会按照李公子的嘱托让夫君将药服下。”慕容颜华施礼表示感谢。
李伊贺说:“少夫人先回去吧!我们随后去看望老夫人。”
慕容颜华对身边的丫鬟说:“思梦,咱们先回去吧!”
“是少夫人。”丫鬟思梦回答道。
慕容颜华和丫鬟思梦前脚刚走,穆忠星施术完毕他说:“李道友果真是大手笔七颗大还丹足够买下一个小宅院了,李道友可真是一个大善人!”
李伊贺笑着说:“穆道长,别的在下不敢吹,这丹药我能管你饱。我大师兄可是炼丹高手。”
穆忠星将蛊灵虫鼎收起说:“这么厉害,你大师兄在那里?改日贫道一定得好好的拜会!”
李伊贺说:“大师兄现在正在闭关,现在你没有机会见他。”
少夫人躺在床榻上面容痛苦,床榻旁木凳上端坐着一位正为老夫人号脉的年轻人。他身上穿着青色衣衫一副儒生打扮。
过了片刻年轻人将号脉的手收回,他说:“黄夫人无碍,只是急火攻心造成的晕厥,我开服药修养数日便可。”
慕容颜华语气谦和有礼的说:“有劳林大夫了!”
李伊贺和穆忠星在丫鬟引领下走进老夫人的房间,李伊贺抬头与屋中林大夫对视,两人点头相视而笑。
“这位是李伊贺李公子,这位穆忠星穆道长。”一旁的慕容颜华引荐道:“李公子,穆道长,这位给家母夫君诊病的林澈林大夫。”
“幸会,林大夫。”李伊贺抱拳施礼。
而穆忠星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幸会!”
“幸会,李公子,穆道长!”林澈抱拳施礼。
李伊贺趁机打量面前的林澈林大夫,他身高八尺有余,他大概二十左右岁,面目清秀俊雅,他就像一位饱读诗书的儒生,他的眼睛黑如曜石透净没有疑惑,他肤色白皙,但丝毫不会让人反感。
他言谈举止得体,一看就知道家教良好学识深厚。
“不知林大夫从何处赶来?”李伊贺问道。
林澈说:“家师钟太医已经告老还乡现在居住在邵州,我是他的学生一直伴其左右。要不是家师年事已高这次一定会亲自前来为黄夫人和黄公子诊病。”
“林大夫可否为黄公子看诊?”李伊贺问道。
“昨日已经为黄公子诊过。”林澈回答道。
“不知林大夫可否告知黄公子到底得了什么怪病?”李伊贺问道。
林澈说:“恕敝人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黄公子所患何症,所开的汤药不过是家师以前的药方。”
李伊贺说:“原来是这样,黄公子的病实在是怪异,这不能怪林大夫。”
“多谢李公子宽慰,敝人一定会勤加阅读医书典籍寻找治愈黄公子的办法。”林澈说话的时候目光笃定,看得出他没有撒谎,他确实想治好黄公子的病。
李伊贺面带笑意的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林大夫一定找到治愈黄公子的办法。”
“李公子、穆道长,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敝人先告退了。”林澈说话彬彬有礼,他是一个让人没有脾气的人。
“少夫人,既然老夫人无事,那我和穆道长便不再叨扰。我们俩就先出去了。”李伊贺给身旁的穆忠星使了个眼色。
慕容颜华施礼道:“那奴家便不送你们了。”
临出门前李伊贺扭头对屋内的慕容颜华说:“少夫人,请你送报当地官府寻找黄小姐。我和穆道长也会全力追寻黄小姐的下落。”
慕容颜华说:“李公子有心了,奴家这就让家丁通禀官府。”
李伊贺和穆忠星还有林澈三人一同行走,李伊贺说:“天色还早不知林大夫这是去那里?”
林澈面带笑意的说:“我去柳州探望一个友人。”
“原来这样,我们二人还有事就不和林大夫同行了。”说着李伊贺止步目送着林澈离开。
“那李公子穆道长敝人有事先走了。”说完林澈转身朝院门走去。
见他已经走远,李伊贺从怀里掏出一小截竹筒,他拧开往地上倒,一只小白鼠掉出来,小白鼠直立着身子仰视着李伊贺。
“多多,跟着前面那个人,一定要小心隐藏。”李伊贺吩咐道。
多多遁入地面不见踪影。
“你怀疑那个林澈有问题?”穆忠星问道。
“但愿是我多心了。”其实李伊贺并未发现林澈有什么异状,而是他给人的感觉太良好了。
回到琅嬛别院,李伊贺看到早已等待多时的易珩殊,未等李伊贺开口,他便先说:“李公子,你怎么一声不吭一夜未归啊?”
“二师兄,昨晚有什么想我啊?”李伊贺朝景观竹林喊道,从里面传出几声猪叫回应。他转头对屋内的易珩殊说:“昨晚我和穆道长喝酒去了。”
“什么,你们喝酒怎么不叫上我。”易珩殊心有不甘的说。
“下次一定带上你。”李伊贺敷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