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哼!”我不屑地冷笑道:“你们家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你好意思跟我谈说服?”
“是睡、服!睡觉的睡!”蓝暻昊猥琐地在我耳边强调道:“睡服,你懂的。”
睡服?呸!亏他说得出这么肮脏的词汇!真是嘴贱得无药可救了!
“我才不要懂你那些龌龊猥琐的想法!”我猛得拔开他按在门板上的手,他却又用另一只手按住门,贱嘴里吐出危险的问话:“你以为掉进狼群的小绵羊还能全身而退吗?”
哼!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狼!
可是,打从第一次见面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冷血就是不屑,而现在——我不敢置信地多瞄了他一眼,那对狼眸正毫不掩饰情欲地打量着我,仿佛想穿透黑色外套直视我的晚礼服!
这匹四眼狼竟对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被他喊作“土包子”的女佣萌生如此龌龊的想法,他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春药呀?
“暻昙不会允许你欺负我的!”我干脆从他跟前钻出来,跑向空荡荡的房间中央,迅速滚动眼珠寻找可以防卫的武器,可惜灯光所照之处都是庞大笨重的家具,唯一能当作武器的衣帽架却固定在地上。
银框眼镜男挑眉睨着我,得意地说道:“在叁哥眼里,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我随便说对你一见钟情、没有你活不下去之类煽情的话,哪怕是十个你,他也会大方地让给我!”
“让?他怎么可能……”我心口一凉,差点就相信贱嘴律师的话,但想起从不轻易送礼的绅士翻译给我的那颗钻戒,我又坚定地否决他的谎言:“那是因为不是他重视的,才会轻易让给别人!”
“你就那么有信心他会重视你?”蓝暻昊冷笑着朝我走近,他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但他似乎不满足于只露出坚实健壮的上半身,大手下移,“啪”一声就把皮带从裤腰上抽出来,扬手一挥,皮带就被扔到房间的角落里去了。
糟了!这匹狼显然是吃了春药才这么迫不及待,以致明明对我第一印象很差,现在却饥不择食!
“暻昙对我重视与否,我们现在马上去问他不就知道了!”我惊慌地强稳住阵脚与他周旋。
蓝暻昊却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子,淫邪地笑道:“你以为落到嘴边的小绵羊,我还会让她去选择想被哪只狼吃吗?”
果然注定要被吃掉吗?不行!即使被吃也要被喜欢的狼吃,岂能被眼前这只设计我穿下流晚礼服的伪斯文贱嘴男糟蹋呢?!
“谁说站在狼面前的就一定是绵羊?”我放柔语调对他说道,故意掀开外套分散他的注意力,眼见透明镜片下那对狼眸渐变深沉,我迅速揪起裙角曲起膝盖狠狠朝他的裤裆顶去。
结果,我如期看到银框眼镜在他那张扭曲的俊皮囊上歪歪斜斜,又从他贱嘴里听到沉痛的呻吟,而他的双手此时捂着下身已经没精力阻止我出去了。
我打开门,离开之前忍不住回头讽刺他:“你该不会经常要求一些案件委托人用身体偿还律师费吧?可惜我对拟写无耻变态畸形可憎的女佣协议的无良律师不感兴趣!”
“你……”蓝暻昊痛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眶湿润却又强忍着不愿落泪的可怜模样叫人看了实在是心情舒爽!
“记住了:我是猎人,不是小绵羊!”丢下最后的胜利宣言,我大摇大摆地离开房间。
谁知刚离开贱嘴男的狼爪,一具高大的男性身躯就扑过来给我一个几近窒息的熊抱!
真是多灾多难的忌日party,这回又是哪个找麻烦的家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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