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馨一直求着他,忽然,理智收回一分,那双风流的桃花眼中凶光毕露,唇角卷起一抹狡猾阴险的笑。
“池馨,既然你这么求我,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给你两条路选,一你今个儿好好伺候我,二呢就是现在你把你二嫂给我骗过来。”
男人还架在她身上,透过模糊不堪的双眸她哆哆嗦嗦颤抖着双肩,一脸狼狈地紧紧蹙着眉望着他,“把我二嫂骗来,你要……对她干什么?”
“池馨,你是不是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
萧羿眉梢眼角都卷弄着骇人的冷笑,不禁让池馨心房上又是一颤。
池馨双颊都被打了,高高得肿了起来,头发散乱,可谓凄楚又狼藉。
她颤巍巍地死死咬着发白的唇瓣,她已经不干净了,她不能让这个禽兽把嫂子也侮辱了,那样,她哥一定会伤心的,更会恨死她。
紧紧地阖眸,两行清泪痛苦欲绝地从白得透明的脸庞上滑落,淌进颈后。
女人不再说话,只是不再挣扎,像是在等待无情的审判。
萧羿敛了下眉,她这是宁愿把自己献给他,也不愿意把眉妩叫过来。
“池馨,这是你自找的!”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煎熬,度秒如年。
池馨脑袋一直昏涨涨的,全身只剩下疼痛。
直至,男人发泄完。
躺了一会,才吃力地撑起自己。
眼睛里流了太多的泪,已经酸胀得快要睁不开来。
咬紧牙关,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少了纽扣的衬衫怎么拢也拢不上,只得将皮外套披上,拢好自己。
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瞪着拉上裤链衣冠笔挺的男人,定定地开口,声线颤得厉害:“萧少,你今天也该玩够了,请把我的照片还给我。”
“谁说我玩够了?池馨,你好歹算我玩过的女人的极品。我还没这么快玩够,但是,我玩女人有个规矩,不会超出一个月。等着吧,等我玩够了,我自然会把照片还给你。”
“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言罢,池馨忍着浑身的疼,一步一步艰难地出去。
一出富丽堂皇的“皇家一号”,外面天气很差劲,秋风刮得很大,吹得路边树叶婆娑摇晃,吹在身上凉凉的,她的心也凉得跟堕入冰窖一般。
这么晚,已经没有车了。
她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向前走,希望能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又看了一眼天空,空气很闷很沉,天空的乌云滚滚,雷声滚鸣,闪电划过的天空,忽明忽暗,一切都在酝酿一场骤雨的发生。
脑袋里空空的,精疲力尽地拖动着步伐。
现在,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回家。
她瘦小的身子在大风里轻轻摇摆,猛的,一记雷声响过,在她头顶劈啪嘶鸣,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得颤了一下,雨水一滴滴从天而降,冰冷的雨水滴在她脸颊上,真是下起雨了。
在她后面不远处有一辆正开过来的车,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瘦小却倔强,在狂风里要要也,似要被飓风吹散。
男人皱了下眉,一踩油门,开过去一段距离,又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突然在池馨身旁停下,汽车轮胎摩擦过地面发出尖利的响声。
那男人摇下车窗,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天下雨了,看在你刚刚尽心尽力伺候过我的份上,我送你回家?”
听到萧羿的声音,池馨都觉得刺耳,看到萧羿这个人,都觉得扎眼。
萧羿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令人反感的磁场,她又怎么会再坐他的车,他是认为她真的太蠢还是太不要脸?
“不用。”
池馨才把两字丢下,一阵汽车的呼啸声从她身边擦过,那辆绿色的保时捷绝尘而去。
萧羿离开后,池馨实在再也走不动,在路灯下坐着等车,她不敢打电话给亲朋好友,也不敢打电话给池家的司机,她现在太过狼狈,太过丢脸,她不希望被人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回到池家时,已经凌晨一点。
外面闷雷滚滚,躺在床上的沈光禹被吵醒了,抱着怀里一只大大的皮卡丘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隔壁的房门响动了一下,这么晚了,馨儿才回来吗?
他抱着皮卡丘,穿了拖鞋下床去看。
他就住在池馨的隔壁,一出房门,靠近池馨的房间时,听到了压抑的哭声。
馨儿在哭?
他拧了拧眉,就把池馨的房门拧开了,一开门,就看到一身潮湿的池馨坐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痛哭,哭得肝肠寸断似得。
“馨儿妹妹,你怎么了?”
沈光禹虽然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智商,但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他还是分得清的。
除了自己的亲妹妹以为,这个池家,馨儿就算是对他最好的,每次一回来,都会陪她玩,陪他堆积木,画面。
沈光禹抱着怀里的毛绒娃娃,快步走过去。
男人的声音让她肃然紧张,慌得回过头去,沈光禹傻乎乎却十分担心她的样子落入她发胀的眸间。
沈光禹看到了她敞开的胸口,有一些青紫的伤痕,像是被人虐待过似得,他眉头皱得更深,“馨儿妹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