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我瞪着眼前光裸的胸膛发呆。
我我我昨昨昨天到到到底干干干了什么……我我我喝了点酒智商怎怎怎么会下降这么多……我我我……
“醒了?”脸突然被抬起,弗雷德看着一脸懵逼的我松了一口气,“没哭嘛。”他又望了眼窗外,兴高采烈的说:“现在还挺早的,我们再来一次吧。”
???
“啊?不是……”我试图反抗,然而根本抵不过兴致勃勃的他,去推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搭到他肩上,说到一半的话也被他塞了个满当而堵了回去,我气急败坏的打了他两下,却发现与猫抓痒无异,干脆攀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嘶——”弗雷德顿了一下,随即报复性加重了动作,“小蛇就是小蛇,动不动就咬人。”
我眼泪汪汪的咽呜了一声,身子瞬间软了下去。弗雷德俯身去舔我的虎牙,“小毒蛇的毒牙可真尖……”
“那也……没有毒死你……”我被他折腾着语不成句,断断续续的说。
“唔。”弗雷德抓起我的手去摸他的肩膀和锁骨一片儿,“毒死说不上,咬死倒差不多了。”上面确实到处都是牙印,我有点心虚的偏过头,“那你不是还没死吗。”
“我的命已经全在你手上了。”弗雷德亲亲我的脸颊,“由你决定我的生死。”
“书上说男人一到床上就一连串的甜言蜜语原来是真的。”我嘟哝道。
“你说什么?”弗雷德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仰起脸讨好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你一定是幻听了。”
弗雷德扬高了眉毛,“既然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我们还是继续刚刚的事情吧。”
“……”
qaq我嘴怎么这么贱啊!
接下来的日子我简直不想提,恍惚想起我五年级的时候是如何形容乔治和陶瓷的?……现在想想我也差不多了。
弗雷德在晚上的黏人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不管我想什么理由和借口他都会笑嘻嘻的缠上来最后如愿以偿,我……
他甚至还想把我骗到隔壁住,理直气壮的说反正我又没有开蛋糕店天天还要专门跑到隔壁帮他们看店,还不如直接搬过去不用两头跑,我立刻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面对他委屈的神色也毫不动摇。反正他是装的。虽然就算我不过去他天天晚上也都会幻影随行过来,我一开始还吓了一跳,后面都习惯性给他留半个床位……这样一想我好像过不过去住都差不多……
陶瓷的画像终于到了最后灌输记忆的一步,我也过去传输了这么多年来对她的所有记忆。当她眨眨眼睛冲我们俏生生一笑,几乎所有人眼睛都湿润了。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乔治的名字,声音如记忆里一般又娇又软,乔治伸出手来轻轻触碰她的脸颊,碰到纸的时候明显一顿,他侧头挤出一个熟悉的坏笑,“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久了,你是和父母走散了吗?”
弗雷德握住我的手紧了紧。
陶瓷的画像歪了歪头,“我记得!这是你跟我说过的第一句话!”
“是啊,第一句话。”乔治的喉头有点堵,他依旧微笑着,“我当时看了你好久才做好心理准备与你搭讪……结果你只是看着我不出声,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
“……乔治,你别哭呀。”停了一会画像才出声,她说话的方式也和真正的陶瓷一模一样,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现在我不能给你擦眼泪了……”
“我没有哭,瓷娃娃。”乔治温柔的注视着她,“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们纷纷沉默着往外走,不想打扰他们。
唉。
陶瓷的画像框订的到处都是,但她基本不往外跑,除非乔治去了另一个地方她才会跟着走。平时就见乔治抱着荔枝和陶瓷的画像对坐着,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如果乔治出去了,陶瓷便郁郁寡欢的坐在她的小小秋千上,脸上的表情和我那次在医疗翼见过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