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喉头滚了滚,直直的盯着我没说话。
我把他的手又抱紧了一些,再把声音往柔软里放,眼睛眨了眨,“好不好?”
这次他有了反应。
弗雷德先是舔了舔嘴唇,接着有些紧张有些期待的弯下腰来问了我句好像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还疼吗?”
“……”
我呆住了,傻傻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当即脸颊爆红,下意识把他手一扔就往床里滚去。
他怎么又——
呀(〃?w?)
床垫轻微下陷,接着火热的怀抱就贴了上来。
“小青蛇……”弗雷德揽住我,滚烫的气息就喷洒在我的耳侧,停了一下他甚至又直接含住了它,手也不太安分起来,“我答应陪你……那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我在他怀里轻微打着抖,再开腔嗓音里也带上了鼻音,“昨天……今早……都、都叁次了……不行……”
弗雷德不再说话,只专注的含吮我的耳垂,一只手也已经拢住一边缓慢的揉捏着。
我察觉到昨天那把火又隐隐烧了起来,心下害怕。
“弗雷……啊……”
他的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一条腿压了上来。
我隐约听见了解开皮带扣的声音,彻底放弃挣扎,抽泣了两声。
又逃不过了……
弗雷德的那条腿微微支起就让我的双腿不得不再分开一点,我知道这代表什么,手紧张的揪住床单,呼吸都在不知不觉屏住了。
现在我被他牢牢的从背后扣住,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还有灼热急促的喘息铺洒在我的后颈。
看不见他的脸,这让我不自觉的害怕了起来。
“弗雷德……?”
察觉到他已经抵住了穴口,正蓄势待发的要往里挺进,我抖着嗓子唤了他一声。
“乖。”他又一次低头咬住了我的耳垂,滚烫的手掌慢慢揉搓着我的胸乳,口中含糊不清的安抚我道,“这次我轻轻的,不会让你痛的。”
我还是有些怕,可是没有机会再叫他第二声了。
他进来了。
和之前的叁次都完全不同,这次我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他入侵,第一次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一点点撑开深入。细碎又连绵的酸意混着微痛慢慢顺着最私密的地方向全身扩散,我就是再怎么绷紧身子咬住嘴唇也抵不住嗓子里的呻吟。
我用力把头沉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指尖几乎要把床单抓破。
虽然说了会“轻轻的”,但弗雷德并没有给我太长的反应时间,甫一完全插入就迫不及待的大动起来。
我只能更紧的揪住床单,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撞飞出去。身子一阵麻过一阵,速度也飞快,眼前被迅速刺激而出的泪意完全盖住,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也无法控制,只能凭本能不住的哀哀抽泣着。
什么“轻轻的”!全是骗人的!
弗雷德越做越兴奋,既没心思去换姿势,也没心思去用什么技巧。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凶狠的做完了全程。
不过最后这个结果是我猜的。毕竟我又半途哭求他未果凄惨的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就又是他殷切的笑脸。
这次我不太敢吃他喂过来的晚饭了。
万一又是他喂饱我就反过来要求我喂饱他怎么办。那我今天可不就把这条命丢这张床上了。
害怕。
“咳嗯。”见我一直紧张的盯着他不说话,弗雷德有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试着伸手把我半扶半抱着坐了起来,又殷勤的端起旁边床头的水杯,“喝点水吧?”
水大概还是能喝的。算算我今天不知掉了多少眼泪又出了多少……汗。补充点水分也是必要的。
所以我低头喝了。
“我给你拿了晚饭回来。”他用熟悉的语调说着熟悉的话,我默默的看着他又拿出了熟悉的纸袋,往后缩了缩。
“?”弗雷德呆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歪头看我,见我一直小心谨慎的盯着他,眨了两下眼睛,“小青蛇,你……生气啦?”
“我今天晚上得回宿舍了,”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理由,“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没有护肤!这很要命!”
出乎我的意料,弗雷德并没有露出一点生气或者不高兴的情绪,他只是换了一个袋子,“你是说这些吗?”
“???”
我一把接过袋子,绝望的发现我的生活必需品居然真的一个没落的都在里面……
“我让瓷娃娃去你寝室拿的。”弗雷德理直气壮的解释道,“我说你晚上要用。”
“……”
“本来瓷娃娃不太信,但是她看了我的胳膊就相信了。”他一边说一边把胳膊伸给我看,上面一口深深的牙印,“你今天下午咬的。”
“……”
所以说陶瓷这是什么脑回路?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了……重点是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吗?
“……反正,”沉默了一会儿我破罐破摔道,“今天不做了喔,我真的痛死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嗯?”弗雷德居然义正言辞的反过来指责我,还伸手拉扯我的脸颊,“我是你的男朋友诶!难道我会不心疼你吗?你那么疼我也很疼啊,怎么可能还不顾你继续做啊。”
“……”
哦。
我就知道弗雷德的话是根本不能轻易相信的。尤其是他格外义正言辞理直气壮时的就更需要警惕了。
他是没有再强迫我做。他只是强迫我用……其他方法做了而已。
最后居然还自夸体贴!还说什么、说什么……提前为休曼……做准备……
呸呸呸!流氓!
也、也不知道这种日子我要过多久……就、就算是我说了其实我挺喜欢和他……那个什么也撑不下去这没日没夜的……啊……
所以说我当初作死亲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注意到那天是周五啊!
现在好了。这整个周末我看我都别想踏出这个房子了。
乌姆里奇怎么这么讨厌!不然现在da还能开集会呢!这个房子也空不下来了!
哼!讨厌她!都是她的错!
“呜啊!”猝不及防的一个深捣让我猛然回神,哆嗦着哭叫出声,脸一下埋进了床铺里。
“你好像在跑神啊宝贝。”弗雷德恶魔般的嗓音就贴在我耳后响起,他伏下了上半身,一只手从我腰上离开,探到前面捉住我的一只乳慢条斯理的把玩着,薄唇在我耳廓上轻轻碰了碰,“嫌我不够用力是吗?”
我忙呜咽着摇头,又感觉背后一凉,铺散着的长发被他撩开了,指尖在我汗湿的脊背上轻轻描划着,痒得我战栗起来,却不敢说什么。
“你都不知道,”弗雷德慢慢的咬字,嗓音里含着的微妙笑意让我怕极了,“每当我全部入进来,你尖叫着仰头的时候,这里的弧线能有多美。”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好看(iДi)
每次一听他夸我随便哪里好看我就知道我这是要凉了(iДi)
“唉。”他突然又叹了口气,指尖动作并没有停,“我真的很苦恼啊小青蛇。”
我知道他又要说一些不要脸的话了,不敢捂耳朵,只能把脸往床铺里埋得更深了一些。
“后入你的时候你扭腰仰头的模样都美极了,小屁股又那么翘——我真想一直用这个姿势把你逼晕过去。”
“但……”他又忧郁的叹了口气,“听你呜呜哭得那么好听,就能想到你那张漂亮的脸又是哭成了什么勾人的模样……”
“你说……”他重新俯身下来咬我耳朵,“我到底是该选哪种姿势?嗯?”
我选择装死,就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那我换种问法好了。”他只顿了一下似乎就想到了新的折磨我的法子,舌尖还开始往我耳洞里探,“你更喜欢我用什么姿势进入你弄哭你呢宝贝?”
我抓紧床单,不停的发着抖,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说话啊,”弗雷德的摩挲着我的锁骨,头抵在我后颈一阵磨蹭,他的头发弄得我也痒极了,甚至下面的动作也有向危险方向发展的趋势,虽然缓慢但重得要命,磨人极了,“小青蛇,你选哪一个?”
我抖得越来越厉害,死死咬住了下唇。
“啧。”他一改方前的“温情款款”,直接表里如一的给了我一记重击,“还是你更喜欢我们还没有玩到的新玩法?那我们现在就换?”
已经不是我想不想跟他回话的问题了,现在我已经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根本听不见他的威胁,脸深埋进绵软的床铺中,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一切想法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好像全世界除了那可怕的快感之外都不再真实存在,连我自己都已不在这人世间。
完全的空白。
等我终于从那无尽的战栗中挣脱,得以回到真实世界,我发现我已经被翻转了回来,舒适的仰躺在床上。
就是有点重。弗雷德怎么又把全身重量都放在我身上。
“你真的承受能力太弱了小青蛇。”发现我意识回笼他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就立刻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对此加强训练。”
“……”
我忍了又忍,终于想到了一个婉转的说辞。
“我觉得为了你能有一个活得长点的媳妇儿,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
弗雷德挑高了眉毛,我立刻就怂了,闭嘴往床里缩了缩。
“再缩双下巴都要出来了。”他哼笑道,掐了我的脸一把,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只说了这一句。
我还以为他要再更凶的威胁我一把呢。
结果他只是很温柔的吻住了我,下面的动作也温柔多了,我们几乎可以说是柔情缱绻的做完了这一次。
等他抱我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我都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他居然温柔到了最后?居然没有再凶狠狂暴?
嗯……如果、如果以后每次都这样做的话……每天做也无所谓吧(〃?w?)
如果不是如果就好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