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睬她,将她弄上飞机后,找个位置固定下来,那些男人就坐到前面聊天去了。
半个多小时,飞机降落,温婉看了看窗外,差点晕过去,因为霓虹的照耀下,可以看到新加坡机场的指示牌。
殷圣奕竟然真让人又把她送回新加坡!难道就因为她在他离开时口不择言说的那些话?
后悔已经晚了,她欲哭无泪。
浑身再也没有了力气,温婉瘫软了下去,突然在想假如她老老实实地待在香港,别去找凌楚妍的麻烦,起码能舒舒服服地活到死的那一天。
现在惹恼了殷圣奕,他真的完全不顾念旧情,又把她送回新加坡了。
她现在身无分文,还身患绝症和深度毒瘾,要怎么生活?
眼见那些黑衣男人拖着她往外走,她再也不管不顾,尖声喊道:“你们告诉殷圣奕,他把我送回来起码得给我钱吧!不然我怎么生活?”
“我们少爷只吩咐把你丢回原来的地方,没说给你钱!”为首的男人回答完毕,挥挥手对身后的几位男子冷酷地命令道:“你们堵上她的嘴巴,别让她乱叫唤,赶紧开车丢到那条街上,回来我们还要马上再赶回香港!”
就这样,温婉被封住嘴巴,强拉下飞机,再塞进轿车,然后送回到她以前待过的地方。
就在殷圣奕发现她的那条街上,就在那间霉黯肮脏的洗头房门口,她被重重地丢在那里,几个男人则开车扬长而去。
晚上正是这条街生意红火的时间段,屋子里亮着暧昧的灯光,那些坦胸露背的妖娆女人依门搔首弄姿,见到门口突然躺着个女人,就喊道:“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要妨碍我们的生意,走开啦!”
温婉爬起身,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啊,是你!”那位女子夸张地大叫一声:“快来看啊!温婉又回来啦!”
于是,立刻从低矮的房子里钻出来几个女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地问道:“温婉,你不是跟着香港的一个有钱少爷走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良久,温婉突然阴恻恻地笑起来:“我舍不得你们,所以就回来了!”
“跟弗朗联系上了吗?他怎么说?”
“联系上了!他当然很乐意帮少爷的忙,只是他对你躲着不肯见他,尤其是连电话都不肯给他打一个,颇有微词!”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淳风你知道我不打算再跟任何道上的人有牵涉!”
“少爷,以后你会不会连我都躲着不见面了?”安淳风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不会!你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