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必良呀!”
姜志勇叹了口气,虽然有聂泰的庇护,但姜志勇从来都没敢掉以轻心,所以哪怕到现在,他也不肯说出背后的人。
“志勇,你可就别忽悠我了!”
聂泰摇摇头,朝姜志勇道:“钟必良是什么人?那不过是个二世祖,连古贞都比不上,如何能驱动你?我可不信!”
聂泰脸色沉了下来,显然姜志勇对自己刚才那样搪塞心中有些不喜。
姜志勇看着聂泰,不由有些头疼,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要是说出来的话,只怕背后那人会对自己有些想法。
虽然他知道聂泰不是那种守不住秘密的人,但那人的手段,姜志勇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能不说吗?”
姜志勇这是逼得没办法了,两边都为难,毕竟聂泰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能!”
聂泰死死盯着姜志勇,朝他说道:“志勇,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希望咱们之间有什么隔阂,你还是说出来,我聂泰发誓,绝对不会传给第三个人!”
在偷听他们的付虎不由呼吸有些急促,没想到他们居然聊到了这一步!
难道,姜志勇的背后另有其人?
付虎不由心中一动,之前还以为是钟必良和姜志勇勾结,现在看来,姜志勇背后还有人,也就是说,姜志勇并不是真心想要跟钟必良他们合作,而是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
付虎想到这里,连忙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错过了最为重要的信息。
然而令付虎没想到的是,屋内一刹那没有了动静,付虎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发现自己了,但很快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居然是他?”
聂泰不由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才知道事情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而看起来这里面的水,他真要没头没脑踏进去的,只怕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聂泰平复了一下心情,而姜志勇也叹了口气,随后朝聂泰道:“早说过不想说,你非要听,唉!我先将这茶渍擦去!”
聂泰点了点头,朝姜志勇道:“既然这样的话,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在这待着只要不出去,那还无所谓,但你要是有什么行动的话,除了黑胡同,可就别再回来了,我还想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养老呢!”
“这是当然,坑谁我也不会坑你!”
姜志勇这会儿眉头舒展开,笑了起来,朝聂泰说道,其实他心中腹诽不已,到时候只要计划成功,京都可是改头换面,你黑胡同聂泰难道能够独善其身?想都不用想!
而聂泰心中也是一阵嘀咕,鬼才信你姜志勇的话!不坑我?那是你没有机会坑我,这会儿还需要仰仗我!之前你就差点坑死谢邪他们,那可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坑起来都不带皱眉头的,还说不会坑我?
人总是会变的,聂泰也过了天真的年纪,更何况他执掌黑胡同这种地方,心机手段能力自然非比寻常,虽然姜志勇掩饰得很好,但聂泰可不敢掉以轻心,琢磨着是不是等姜志勇走后,将他的行踪暴露出去。
姜志勇眼光也有些闪烁,这会儿场面有些尴尬,一时之间沉寂了下来,而不远处的付虎,这会儿可是焦灼无比!
可想而知他们俩人谨慎无比,哪怕是刚才,姜志勇都只是用茶水蘸着写出背后那人的名字,但并没有说出口,让付虎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生生忍住,这会儿暴露自己,只会送死,于事无补。
但探查都这些信息,已经是殊为不易了,起码能够给谢邪足够的交代,只是付虎有些不死心,他准备还是找找两人的破绽,听聂泰刚才所说,姜志勇这两天会离开,到时候聂泰只怕会松懈一些,到时候,自己就能够想办法制住聂泰,撬开他的嘴。
付虎不是没有想过求助于谢邪,但现在谢邪并没有痊愈,有些自顾不暇,还是由自己动手来得更好,而且付虎虽然形同废人,但之前的本事还在,真要神不知鬼不觉制服聂泰,当然要冒很大风险,而且有些不太容易,但有心算无心,未必没有机会。
起码这个地道,可是一个捷径,哪怕聂泰再小心谨慎,也不会察觉到这里。
想到这里,付虎便朝着原路返回,顺利沿着通道,钻出狗洞,在黑胡同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而在他走后,聂泰和付虎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分开,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一直到第三天,姜志勇才独自离开,为了防止暴露,每天付虎只有早中晚三次,特别是晚上,靠近聂泰住宅,但就在今天晚上,聂泰住宅守卫突然松懈,付虎心中一动,找了个机会又潜入到聂泰房屋屋顶。
果然,房间当中只有聂泰一人,但姜志勇不知所踪,应该是忙他的计划去了。
“也好,走了你姜志勇,我更有把握将聂泰制服……”
付虎心中暗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知道姜志勇身手并不差,当初在仓库,也是靠着出其不意才制服他,不然还需要费一番手脚。
想必聂泰也是看到姜志勇这种情况下,不好轻易跟他动手,所以只是放任他走,并没有横加阻挠。